疯狂地拥到一起如饥似渴地颠鸾倒凤 这种可笑的夫妻关系竟然极(2 / 7)
早已喝得醉意朦胧,死死地按着晓虹的小手大大咧咧地唠叨着,冲着这个根本不
愔世事的少女倾吐着满腔的忧闷情怀,说到兴奋之处,竟然忘乎所以凑过脸去,
红胀得像个烂苹果似的脸颊几乎快要贴到晓虹那略显粗糙的脸蛋上。可是,我感
觉到晓虹并没有要躲避开我的意思,也没有显现出一丝一毫的厌恶之情,相反,
她非常自然地瞪起一双无比有神的大眼睛,热切地望着我的脸:
“哥,你的胡子可真重啊!”
“是吗?……”我伸出一只手摸摸乱蓬蓬的胡须,而另一只手依然牢牢的握
住晓虹的小细手,我一脸无奈地嘀咕道:
“唉,没有办法,我也非常讨厌这脸大胡子,可是,可是现在的美发厅根本
不给刮胡子啦,老式的理发店越来越少,那些专门给人刮脸的老师傅大概都快死
光啦。我的胡茬特硬,几天不刮便长得又粗又硬,电动剃须刀很难对付我的胡子,
我几个月就得换一把剃须刀。我也偿试过用刮脸刀片,可是,我的脸上生满了痤
疮,每次刮完胡子都要留下几个血口子,你说他妈的烦不烦人吧。以前,我的胡
子都是你嫂子用剪刀一根一根地给我连根剪掉,可是现在你嫂子一天到晚地忙着
生意上的事,根本顾不上我的胡子啦,我看啊,再过一个礼拜不刮我就跟马克思
差不多啦!嘿嘿!”
“哥,别喝啦,你喝得太多啦,你看你,摇摇晃晃的,说话舌头都硬啦,你
要醉啦。
别喝啦,来,你倒在床上,今天我来给你剪胡子!“晓虹说完竟然像是我媳
妇那样一把夺过我的酒杯然后小心奕奕地把我搀扶到床铺上:“哥,你躺着,别
乱动,我开始给你剪胡子啦!”说完,晓虹拉开梳妆台的小抽屉取出一把精巧的
小剪刀。
“啊,你,你能行吗,……”我瞪着一双醉眼,迟疑起来。
“哥,你别怕,我肯定不能剪到你的肉和那些小包包!”说完,晓虹已经按
住我的头,伸出剪刀卡嚓卡嚓地剪起我鼻孔下面那片浓密的、又粗又黑又长又硬
的大胡子。
“晓虹,你,你,你可得小心点啊,可别剪了我的皮肉,我心里有点没底啊!”
我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颤颤惊惊地伸出一支手轻轻地按在晓虹纤细异常的
手掌上。
“哥,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剪掉你的肉的,一个大老爷们剪个胡子咋吓
得这样呢。哥,你的胡子可真多啊,下巴底下全都是,黑乎乎的一大片”说完,
晓虹把一张手纸塞到我的脖胫上,然后俯下身来,圆瞪着大眼睛挥舞起剪刀向我
的胡子展开强劲的攻击。而另一支小手则跟随在剪刀后面按压着扫荡之后的皮肤
:“嗯,这里剪干净啦,连根都摸不到啦!”,她的头越埋越深,一张小脸几
乎贴到我的皮肉上,我非常清楚地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我嗅闻到少女身上那股
淡淡的体味。
“哥,来,我再给你掏掏耳朵!”剪完胡子,晓虹放下剪刀又将一支细小的
掏耳勺轻轻地探进我的耳朵孔里,一只手轻柔地拽扯着我的耳轮,另一只手则握
着小巧玲珑的掏耳勺缓缓地游移着。随着掏耳勺在耳膜内的轻柔搅动,一种奇妙
的感觉立刻传遍我的周身,我的心脏突然令人心烦意乱地燥动起来,心里既暖洋
洋的同时却又乱纷纷的,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滋味,望着眼前这位含苞未放的少
女,我毫无廉耻地产生了浪荡男人所具有的那种非份之想,我真想翻身跃起一把
将她搂进怀里,但是我那仅存的一点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邪念,我强按住自己那
颗骚动不安的心:
“啊,晓虹,我困啦,我得睡觉啦,……”,
“哥,你睡吧,别凉着,来,我给你盖被子。”晓虹抬起身来关切地拉过被
单轻手轻脚地覆盖到我那酒气薰天的躯体上。
“哥,……”夜晚,我终于从沉醉中醒来,当我睁开腥松的醉眼时,看见晓
虹正抱着刚刚睡醒的洋洋默默地坐在我的身旁:“哥,你醒啦!”
“嗯,现在是几点啦,晓虹!”
“六点多啦,哥,你睡觉可真死啊,把你抬走你可能都不知道!”
“是吗!”
“你不但睡得死,还能打呼噜呢!”
“我睡觉打呼噜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嗬嗬,你的呼噜声可大啦,把门框、窗户框都震得咝咝直响,这不,把洋
洋也给震醒啦!”
“哎,真热啊,我得洗洗澡去!”说完,我抓过一件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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