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拥到一起如饥似渴地颠鸾倒凤 这种可笑的夫妻关系竟然极(3 / 7)
衣摇摇晃晃地走进卫
生间。
当我走出卫生间时,洋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晓虹再次哄睡,她正欲转身走出
房间,看见满身湿淋淋的我和缓地说道:“哥,看你的澡是怎么洗的啊,也不擦
干净,跟个落汤鸡似的,来,我给你好好地擦一擦!”说完晓虹抓过一条手巾不
由分说地给我擦试起来:
“哎呀,哥,你的澡也没洗干净啊,你看,你的身上净是泥球!”晓虹往床
铺上推搡着我:“哥,过去,躺到床上去,我给你搓搓身上的泥球!”
“好,好,谢谢!”我兴奋地扔掉睡衣全身上下只穿一个小裤头像个孩子似
地无顺从地仰躺在床铺上:“谢什么谢,应该谢的是我,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啊!
豁,哥,你的身上可真脏啊!”
晓虹跪俯在我的身旁两只纤细的小手非常卖力地搓擦着我的胳膊、肩膀、胸
部、腹部、大腿,我偷偷地扫视着她,晓虹发觉我在注视着,冲我淡淡地一笑:
“瞅啥呢,哥!”
“没有瞅什么!”望着晓虹那春情扬溢的大眼睛,我的心里再次骚动不安起
来。
“哥,明天我想回家几天!”
“哦,你想家啦!”
“不,我要给家里送点钱去,妈妈有病没钱买药,她也舍不得买药,我买点
药给妈妈捎回去,哥,你知不知道哮喘病吃什么药才好啊?”
“哦,我也不清楚,等明天我领你去药店买,问问卖药的就知道啦!”
“谢谢你!哥!”晓虹擦着擦着,突然抽泣起来。
“怎么啦?哭啥啊!”
“哥,我,我,我想你!……”
“嘿嘿,……真是莫名其妙!这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哭的啊!”
“哥!”晓虹突然扔掉手巾一头扑到我的胸膊上剧烈地抽泣起来,瘦弱的身
体不停地颤抖着,大滴大滴的泪水汩汩地流淌到我的胸膛上:
“哥,你真好,在城里我孤孤单单,没有一个人瞧得起,没有一个人愿意理
睬我,只有你护着我!哥,你真好!”
“唉,晓虹,……”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抓揉着晓虹那头乌黑闪亮的秀发:
“晓虹,别哭,别哭,如果你想我,你就快去快回。只要有我,妈妈就不敢
没完没了地指使你,让你干这个干那个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谢谢你,哥,你真好!”
在晓虹离开我的那段非常短暂的时间里,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难以
排遣的失落感和独寂感,我终日心神烦燥,食不甘味,作卧不宁,想入非非。万
般无奈之下,我溜到菜市场准备买点下酒菜喝他个一醉方休。一位慈祥的老大妈
蹲在市场的边缘正在兜售着一对雪白的小兔子,我的目光立刻停滞在那两只可爱
的小白兔身上。我喜欢所有的动物,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伴随着我长大成人,在我
的房间里以及小院子里,有小鸟、小鸡、小猫、小狗、热带鱼、绿毛龟、剌猬猬、
金丝熊(与老鼠极为相似),……我甚至还在中越边境买回两只淡棕色的长尾巴
猴,很遗憾,它们耐不住北方漫长而寒冷的冬季,相继死去。而那只洁白的波斯
猫乐乐则耐不住寂寞背着我在外面偷偷地与别人家的公猫谈情说爱,一个多月以
前,乐乐躲在床铺底下一口气给我生出七只猫娃娃,望着这群可爱的、白色的、
黑色的、黑白相间的小家伙我哭笑不得:乐乐啊,你瞅你找了个什么对象啊,生
出来的孩子全是杂毛,我的脸可让你给丢尽啦。在我们家的动物世界里,最令我
喜欢的当然是对我无比温顺、极其善解人意、又颇为调皮的爱犬毛毛啦。提起毛
毛,我有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我给她买最喜欢吃的食物——牛肉干,每当我抖
动着装满牛肉干的塑料发出卡卡的响声时,正在玩耍的毛毛立刻条件反射地冲到
我的脚下,摇晃着小尾巴等待着那可口的美食。我给她洗澡,放在澡盆里的毛毛
仿佛是个听话的孩子,洗完之后再放到床上,毛发不彻底干净她决不会跳下床去。
一经发现毛毛情绪低落、不愿玩耍或者不爱进食,我立即抱着她到宠物医院
进行全面检查。
“你啊你啊,”我的媳妇嘀咕道:
“自己的孩子你也没有这么精心地伺候过啊,她都快成你的小祖宗啦。”
毛毛每天与我同床共枕,临睡之前一定要将我的脸颊满含激情地狂吻一遍。
我用一只旧萝筐给两只小白兔简单地搭建起一个安乐窝,我又找来一些破棉
絮铺垫在萝筐里,两只小白兔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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