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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血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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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籍霎时间想通了许多。

比如他被困于南诏一月,守卫向来森严,他寻机逃过几次,却都在最后关头被寻到抓了回去,怎么忽然间就松懈起来,让他寻了机会逃出来。

又比如,那突然变了态度的南诏皇室,怎么就忽然之间变得善解人意,待他举止言谈都温和许多。

再比如他曾经日日发情的身体怎么突然就恢复如常,偶尔窜起的欲火咬牙忍忍也可以忍过去。

原来是,他怀孕了……吗?

司承籍脸色神色变幻,掌下锦被险些被攥出个破洞出来。

秦尧看清了人脸上神色,亦是不敢置信,先是忙给人拉上滑落下来的被子,继而转头盯着秋榆,语气凌厉,“你可诊清楚了,他是男子,如何会有身孕?”

秋榆面对这两个人的疑问,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悄悄看了眼司承籍,刚刚那满身的痕迹他可没错过,“脉象不会错的,再者,主子不也从我这儿讨了药么。”

一时间屋里落针可闻。

“出去。”秋榆抬头看了眼,秦尧板着一张脸,额上青筋跳动,感受到秦尧的怒意,秋榆不敢多留,连滚带爬的跑出去还带上了房门。

秦尧胸中怒气上窜,“看来不必为孩子烦忧了,只是这个不知是谁的孩子,让我忍不住想弄掉他。”

说完也不等司承籍说话,掀了被子压上去,伸手探到人私处,刚刚才上过药的地方还湿滑着,随意拓了拓一沉腰,便用自己的阳物代替了去。

“呃…你发什么疯?!”这一下入的极深,阳物进入瞬间的疼痛让司承籍张口骂出声,小腹收紧,身体弹起又瘫了回去,握拳打向人却被秦尧擒住。

“殿下,你怎么可以,有别人的孩子…”秦尧把人的手压在头顶,抽送间极为用力,完完全全的发泄,司承籍本来被人逗得兴起的小兄弟也软了下去,后穴火辣辣的疼,被迫承受着这毫无快感的性事。

……

在司承籍恍惚间以为他要死在这场性事中的时候,秦尧又一次狠狠的顶入,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肠壁深处,烫的司承籍身体一颤,游离的意识终于回归,一双眼没有任何感情,就那样安静的盯着秦尧。

秦尧泄出来后没有抽离司承籍的身体,看着他的眼睛问:“是谁?”

司承籍撇过脸,“与你何干。”

秦尧抬手掐着人下巴,迫使司承籍看着自己,一字一顿,“是谁?”

“……”

回应秦尧的,是司承籍的沉默。

太多人了,他怎么知道是谁。

秦尧埋在人体内的欲望重新动了起来,这个时候,他照顾起了司承籍的感受,伸手挑逗着司承籍身下蛰伏的欲望。

“住手……嗯……秦尧……我不想做!”司承籍可不想再感受一次性事,他需要静下来理清思绪,挣扎着要推开秦尧,也只是螳臂当车。

“由不得你……”秦尧将人扯进欲海之中,随之颠倒沉浮。

秦尧在人体内泄出来后,司承籍怕他再来一次,干脆闭眼装晕,他总不至于对一个晕过去的人还有欲望。

秦尧侧身躺在人身侧,叹息着抚上人脸颊,他设计掳来司承籍,一来,为满足多年欲望,二来,也是为了自己。

这人心软,待他也好,是大楚皇宫唯一一个肯待他好,关心他的人。

“你心里想来会后悔吧,我这样一个人,如何值得你当初对我的好……”

“竟然能以男子之身有孕,真是令我惊喜,不过,惊大于喜罢了……”

秦尧以为人睡着了,絮絮叨叨在人耳边念叨了一大堆,司承籍心中本就烦乱,听了这些话心中更是烦躁。

他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

距离司承籍不见踪影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这个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传回来。

林琅带着人在平城找人,竟然还顺道抓了几个流窜的通缉犯,可就是没见着司承籍的踪迹。

君长夜同样心中同样焦急,不过他比林琅想的多了一点。

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掳走司承籍呢?

……

秦尧把司承籍留下的这几天,日夜欢好不断,他也不是没想过一剂药下去打掉那个孩子,然而秋榆说司承籍的身体状况不同于一般妇人怀胎之相,随意用药恐伤根本,故而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知道是司承籍肚子里那个孩子生命力顽强,还是秦尧有心怜惜,总之这般频繁的欢爱,除却司承籍略有腹痛之外,再无其他不良反应。

秦尧在京中的布署已经完成,就等司承籍回京,做个导火索了,于是缠着人做了一次,颇有些不舍的亲了亲人唇,喂了药,留下满身情痕,并着一盒药膏送了回去。秦尧手下的幕僚有知道这件事的,挥毫一封洋洋洒洒的折辱信也一并送了回去。

司承籍是被送回来的。

一辆马车带着人,扔在了驿馆门口,被一大早外出找人的林琅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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