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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季白的陷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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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解决完工作问题,车门上传来礼貌的敲击声。

易年从后座爬到前座,把脑袋钻进窗户栅栏看下去——一只金属断手朝他招了招手。

易年:“……恶心博士?”

断手:“……”

它颓丧地蜷起手指,点了点拳头。

易年猜测:“干嘛?找我有事?”

断手五指扭了几下,在地板上哐哧哐哧写字似乎想传达什么讯息,结果一抬手就见易年一脸懵逼,只好又颓丧地点拳头,一爬三回手地示意易年跟上。

搞什么飞机?

易年:“……来了。”

他拉开门刚准备下车,脚腕突然被拉住。

回过头,一条灰色裤衩子差点拍到他脸上。

南怀别把内裤塞进易年手里:“……我的内裤。”

易年跪在皮质座椅上往窗外探头时,衣服下摆堆进腰线,两团软屁股白晃晃暴露在外,因为跪姿,两团粉肉掰得大开,藏在里面的糜红色小肉洞还泛着湿润的潮气,简直……

而这骚不自觉的小男妓居然还打算就这么真空着去见人。

易年盯着裤衩,又盯了眼南怀的脸,三下五除二把内裤套上,露出两排小白牙:“谢谢。”

南怀又从口袋掏出一双灰袜子:“我的袜子。”

易年接过袜子,乖乖地把白嫩嫩的脚套进袜子里,没说谢谢,而是眨眨眼看着南怀,似乎在等南怀再给他掏出双鞋。

南怀干巴巴地:“其它的码太大,你穿不了。”

易年没说话,跪回座位,迈着猫步爬向南怀,蜜糖瞳很认真地在南怀身上上下梭巡。

距离近得几乎坐在南怀腿上。

南怀的手已经抬起来,习惯性地准备把软绵绵的小男妓揽进怀里,头上忽地传来一股热意。

“南怀……”

易年翻了遍南怀的头发,将贴着头皮的发根露出来。

“……你的头发根怎么全都白了?”

南怀手臂在距离易年腰肢的几厘米停住。

他微微眯起漆黑的天眼,手掌默不作声地上移,缓缓停在还残留着他的吻痕的细弱颈项上。

在手掌彻底覆到易年脖颈前,天眼略略一偏,投向更远处。

丧尸群正在靠近。

易年死在丧尸嘴里,比死在他的车里会让事情简单一点。

南怀垂下手,脸上挂上笑:“……天生少年白。”

易年歪过头看他,尾音拉得老长:“真的吗——?”

南怀假笑着,黑瞳深邃地回看:“真的。”

叩叩叩!

见易年一直没出来,断手又回来焦急敲门。

易年充耳不闻地挼了遍南怀的头发,盯着那根根分明的茂密白丝良久,露出一个恍然大悟地表情:“——不是恩主!”

南怀身形一紧:“不什么是恩主?”

“不是恩主!”

易年揪住南怀的脸:“昨天上我的不是恩主!是你!你想白嫖我!”

南怀一懵:“……嗯?”

“就是这样!!”

易年翘起鼻子,很生气地瞪住南怀:“你给我下药让我发情!裤子都脱了结果听到我在喊恩主,又觉得心亏,就偷偷穿恩主的衣服、把头发染白假装恩主来上我!对不对?!”

系统很震惊:【有、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就是这样!”易年得意坏了,叉会儿腰,“你这个大坏蛋!淫虫!”

大坏蛋淫虫:“……”嘴角幅度微妙地抽搐了几下:“嗯,你说得对。”

“哼!”

易年露出“我就知道”的神情:“你这亏心样子我一看就知道!更何况——”他戳戳点点南怀眉头:“恩主不可能碰我的!”

南怀又想笑。

也不知道为什么恩主在这笨蛋心里怎么像个没有感情的神。

只可惜事实恰恰相反。

他握住额头上指指点点爪子放进掌心揉搓:“…是,对不起,我骗了你,春药……”想起药膏的来源,他危险地眯起眼:“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给我拿错了药。”

“哦——”易年明显不信:“是吗?”

叩叩叩叩叩!

断手急了。

“来了来了别敲了!”三番五次地催,易年不耐烦地揪揪南怀头发:“既然上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恶心博士找我有事我先走……又干嘛?”

南怀拉住他手腕不放人,神情有点玩味:“……负责?你是第一次吗?”

言下之意是一个千人骑的男妓居然还让嫖客负责,那谁对被嫖了处男身的可怜嫖客负责?

易年:“……”

理论知识极其丰富,实践经验仅此一次,大意了。

他恼羞成怒地抽回手腕:“你管我是不是第一次!不想负责我就去找恩主负责,我、我我我……讨厌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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