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季白的陷阱(2 / 3)
语毕就翻身跳下车。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南怀喉中发出一声闷笑。
他勾着唇角目送小坏蛋腿软脚软地跳到地上,被断手揪住袜角带往吉多实验室方向,直到小坏蛋的身影与篝火前的季白交汇,南怀惫懒感突生。
他垂下眼,有点意兴阑珊地掏出药膏在手里把玩。
这管加了料的药……
也不知道季白太年轻,不小心收了不该收的上贡品。
还是季白做了恩主钦定的继任者也不放心,想挖出恩主的真实身份,除之而后安。
根据墨菲定律,最坏的结果是这小坏蛋本来就是季白安排的人,这个药膏,就是一个以攻心为目的,环环相扣的粗糙计谋。
勾心斗角地活着,真没意思。
南怀抬起眼,重新看向易年。
小坏蛋洗得白白净净的,刚被男人疼过,走路有点不自在,但骨子里都透着股媚懒,穿着身不合身的灰衣服就这么走了几步,一排意味明显的视线便落在那小脸蛋和小屁股上。
他南怀的四角内裤穿在他身上就成了沙滩裤,宽大松垮。两条细白的大腿从裤管露出来,膝盖泛着粉意,大腿根被男人狎玩过的红痕随着步伐半露不露。
裤管是空落的,唯独屁股部位崩得死紧。两团软臀把内裤撑得满满当当,裆线陷进臀沟,极深极骚一条缝,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有股掰开嗅嗅缝里味道的冲动。
小漂亮一路过围着篝火排的长队,几道大咧咧的淫邪视线将他浑身舔了几遍,还有几个幸存者和身后的人比划起不干净的手势。
这种世道下,这种姿色的弱者就是天生娼妓。如果有强者庇护的话,也许会好一点。
想起易年用疲弱的继承和黑袍军交缠拼斗时的模样,南怀叹了口气。
就算这小坏蛋真是来骗他的,又怎么样呢?
他被骗了多少次,至少这次被骗时……还难得有点高兴。
思及此,南怀准备负起责任,再抬眼想看易年的神情。
如果又是那种皱着小鼻子,好可怜好委屈,好似急需被男人保护离开环伺的野兽的小模样,他就……冷的。
易年的神色是冷的。
那张漂亮的小脸上不是惯常的骄矜小笨蛋的神情,而是像是在思考什么大事,无辜明亮的蜜糖瞳有些晦暗,显得很深沉。
……这小坏蛋在想什么?
南怀有点好奇。
可惜天眼看透一切,却永远看不透人心。
【统子哥,无奖问答。】
易年确实在想一件特别严肃的大事。
【一般情况的染发,发根才会是头发原色吧?】
系统:【啊……?】
经过刚刚易年和南怀的对线,它正处于一种不知道易年到底被恩主上了还是被南怀上了的迷蒙状态。
【……是吧?不过也可能是黑发染白后立即洗掉,根部的没洗干净……呃可是,南怀装恩主上了你……他图什么呀?而且他不是喜欢男主吗??】
【我想起来了。】
易年没回答系统的问题,只拧着眉头摸下巴:【我想起来了。】
系统被弄得也有点紧张:【想起什么了?】
易年认真地:【……本来就没有这个角色。】
他笃定地、一字一顿。
【书里,本来就没有南怀这个角色。】
心音落下瞬间,易年周围的环境陷入了一瞬间的寂静。
被安顿成临时庇护所的地下停车场人声停风声歇,正中央的篝火噼里啪啦作响,在这极短暂的静谧后,一页染血的袍角猎猎刮过他的脸侧。
易年抬起头,背着长弓穿着白袍的瘫痪反派顾涵路过他身边,也在缓缓走向蘑菇实验室的方向。
跟刚遇见时不同,顾涵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像是关节发锈般佝偻着腰和膝盖,白袍里的机械咬合音大了很多,像是台噪音制造机。
顺着顾涵行径路线,先是篝火。
篝火周围搭建的一圈陈旧帐篷,简易厕所前三三两两排着打着哈欠神情紧张的信徒。
篝火上架着一顶大锅,身穿白袍的季白靠在灰色巨犬身上,正在锅前为信徒们放碗施粥。烁烁火光在面具和泪滴耳坠上闪烁,恩主唇角的笑意被篝火照得热情又悲悯。
似乎是察觉到易年的目光,面具眼洞里迸出两道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易年身上。
见易年看过来,季白点了点头。
易年受宠若惊地低下头,扭捏地将黑发撩到耳后,眨巴眨巴着眼很羞赧地看季白:“恩主……我……”
季白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为难地朝锅抿抿嘴,意思是现在不方便交流,便收回视线专心施粥。
易年也不好再多说,就闷闷不乐地揪着衣角,踟蹰不前地瞅季白。
季白没作回应,看起来有些冷淡。
实际上,他心跳如擂,几乎要克制不住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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