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结局变更为:【第三周目】(1 / 3)
一看到纸条,易年当机立断坐下。
【我就坐这了,恩猪不给我颁个白袍军勋章我不走,我赖死他!】
系统:【赖死他!】
不过地上脏,易年又没穿内裤,挑挑拣拣看了一会儿,把小余的大灰爪子扒拉出来,坐上去正正好,就是毛有点硬,戳屁屁。
易年垫住手,避免刚开过苞的嫩穴被狗毛扎到。
小余看看爪子,再看看爪子上的小漂亮,懵逼地龇起牙吼了几声,结果被小漂亮一把拉着嘴套压低脑袋撸了几把。
凶恶的灰骑态度瞬变,塌拉着尖耳朵嘤嘤把脑袋往易年手里塞。
看到这一幕,幸存者们心里有了猜测。
这么个小漂亮,脆弱又娇贵地抱着细白的腿在灰骑身上,凶煞狠厉的灰骑不仅被他轻轻一摸就低了头,高高在上的恩主也任由坐在身边。
也就是说,小漂亮身份不简单。
不过他没有穿白袍,也许不是白袍军的一员,更像是……像是……随行的高级军妓?
像, 真像。
看看那被篝火照得红光满面的朝气小脸蛋和白嫩的胳膊腿,几个实力尚存的幸存者咽咽口水,起了心思。
不过淫欲要排在饱暖之后。
幸存者们捧着半碗稀粥,看向篝火旁堆积着的枪械和冷兵器,恩主的粥只够最基本的温饱,下顿饭就得靠自己挣了。
直勾勾盯着火边的美色添甜味,幸存者们喝完粥舔过嘴唇,各自拿起趁手的武器走向停车场门口。
将淫邪视线一个不落地收下,易年老僧坐定,完全不在乎,甚至偶尔还会丢个鼓励的眼神给各位要出去清丧尸的兄弟打打鸡血。
馋他身子可以馋,这是人对美丽事物的本能追求。
但是如果敢碰,那就各凭本事吧。
断手很急。
它不知道易年为什么还没到地方就停了,只能松开袜子揪易年裤子,将内裤里半片春光漏了大半,被易年狠狠拍来了一巴掌,只得委屈巴巴地去揪衣角,结果那衣角都被它扯得能住进一家三口了,易年就是不动。
它急啊得绞尽手汁,干脆钻到易年屁股底下,五指一扣,顶起人就想走。
警醒的大狗瞬间发现异样,大爪一捞,把易年捞回来,锋利的兽爪一扣,顺势把断手死死扣在下面。
断手:“……”抓着狗指甲唱铁窗泪。
因为姿势变动,一个白团子狗肚子下被挤了出来。
它骨碌碌滚到易年脚边软乎乎停下,肚皮朝上四肢展开,粉肉垫踩了几下空气,对准易年的脸缓缓开了个花。
易年一眼认出来:“猫主?”
猫主眯缝着猫猫瞳,打了个哈欠,翻身站起来爪子掏了一会儿,顺利把断手从狗爪子下面救出来。
断手食指中指下跪表示感谢。
猫主毛乎乎的尾巴在易年腿上缓缓扫过,留下一阵痒意,跟断手并排走了几步,回头看易年。
宝石绿的瞳孔明晃晃写着“跟上”。
易年蹙起眉,有点犹豫地抬头看了眼还在施粥的季白。
原书里没有提到过南怀这个遛狗官……更没有提到过猫主和狗主。
是南怀这个异常项引起的蝴蝶效应吗?
所以……南怀到底他妈的是谁?
空想想不出答案,易年拍拍屁股站起来,慢慢蹭向季白。
见“恩主”对他不断拉近距离的行为没有表示不悦,就扯扯白袍,愈发明目张胆地站起来贴在“恩主”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南怀在驾驶座将这一幕尽收入天眼。
刚刚眉飞色舞叫嚣着让他负责的小家伙现在拽着别的男人的白袍,被他吻肿的红唇极近地贴在别的男人的耳朵上,甜蜜的小嘴对着别的男人吐出献忠誓言。
虽然南怀并不想,可季白耳朵上的泪滴耳坠是他亲手赠予。
作为天眼的分支和管理化形,那音调清甜的小嗓子冒出的字与句就像贴在天眼真正的主人耳边,一清二楚。
“恩主,我愿意为您献上我的一切。”
“有需要的话,请尽情使用我吧。”
南怀有理有据相信,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且实在不舍得玷污最敬爱的恩主,这浪荡成性的小男妓八成会忍不住在“恩主”脸侧留下一个湿吻,才愿意离开。
虽然没留下吻,但是那只十分钟前还被他把玩的手依然勾勾绕绕地在季白白袍上划了几道,才恋恋不舍地跟上断手和猫主。
就算已经走出十米远,那多情的蜜糖瞳依然频频回眸,留恋地勾勒着“恩主”的轮廓。
南怀反应了很久,才慢慢反应过来。
无论真假恩主谁抱了小坏蛋,小坏蛋都打算以此为借口去攀附恩主。
至于所谓揭穿他的伪装让他负责……不过是小坏蛋觉得他不够强,就随便套了个话,轻松拿到他的把柄后,便干脆……干脆……唔。
这个经历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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