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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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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却不是什么地方都能放。

正常酒杯,如严泽面前那只,杯肚连着杯挺而后是杯座——这一只杯挺下面杯座的位置却是个圆锥型的凸起。

肛塞与酒杯相连,严泽的角色可不就是个“吧台”嘛!

教皇擎着杯挺在严泽肛周逡巡了好一会儿才将肛塞缓缓送入奴隶体内。好巧不巧撵过严泽的敏感处,他忍不住嘤咛一声,身上的酒杯险些滑落。

“咳。”

教皇轻咳一声以作提示还不够,随手甩起马鞭,抽了奴隶屁股一下:“接下来,我无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以让酒洒出来,更不能说话,除非你说安全词。”

严泽正想回应,却听他主人道:“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教皇。”严泽只得改口道,“奴的安全词是,教皇。”

“好。”教皇第二次挥动马鞭,浅红色的痕迹很快在严泽另一侧臀肉上显现,“现在,惩罚正式开始。”

这惩罚其实并不严重,不过实在难捱。

因为严泽要时刻关注身上这只仅靠肛塞固定的酒杯的情况,无论是他主人往里添酒还是用马鞭宠爱他的身体。

或是大腿内侧,或是屁股,或是后腰,又或是垂在腿间可怜的阴茎。

严泽几乎无法推断自己身上这只酒杯到底有没有填满,主人给予他的痛感与快感已经编织成一张巨网,将他牢牢锁住。

呻吟声粗喘声,声声不停,严泽很难想象在他主人耳朵里,他的声音又是怎样的效果。

终于,他的主人取下了他身上的酒杯。

严泽正想松一口气,却不想他主人将他当做了“脚凳”,右脚踩住了他的后颈。还没等他反应,便被深红色的酒液浇了满身。

“主人……”严泽下意识开口。

迎接他的却是主人狠狠一记马鞭,严泽痛呼一声,迅速道歉:“对不起,主人。”

第二记重鞭在严泽开口的同时落在了他身上,教皇用力踩了踩身下的奴隶:“惩罚还没结束,我说过,除了安全词,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听到任何词语。”

严泽只得咬紧嘴唇,呻吟声和痛呼声悉数被他吞进肚子。

只是奈何身体过于诚实,虽然他主人甩在他身上的马鞭力度越来越重,疼得严泽鼻尖上挂满了汗珠,下身却精神得跃跃欲试,前列腺液在他身下的地上汇成一滩,茎身坚硬如铁,亟待抚慰。

他主人当然也看出了他的意图,但是高潮不是一个奴隶随便就可以获得的。教皇观察着奴隶的状态,故意在严泽高潮的前一秒,他停下动作,取过肛塞酒杯,将杯中满满一杯红酒对奴隶兜头浇下。

严泽被浇得一个激灵。

深红色的酒液衬着严泽的皮肉,在暖黄色的灯光显得尤其暧昧。

“奴隶,现在给你说话的权利。”严泽听到他主人这样说,“说明你的身份。”

“是您的奴隶,主人。”严泽粗喘着回答。

“错。”教皇钳住严泽的后颈,将人拽到面前,直直地看着奴隶的眼睛,“你是我的贱狗。”

“贱狗想吻主人对吗?”教皇终于挑破了之前严泽吻在他唇角那个暧昧不清的动作,“满足你。”

说完,教皇便含了一大口酒,俯身咬住奴隶的嘴唇。唇瓣狠狠地交缠,舌尖你来我往地在两人口腔中缠斗。而那口酒多数被严泽咽了下去,少数顺着严泽嘴角流下,和教皇浇在他身上的混在一起。

夜晚过了大半,客厅终于安静下来。

严泽放松地躺在浴缸里,享受着他主人调教后的安抚。

“想什么呢?”

“当然是回味刚才那个吻。”严泽狡黠一笑,“郁先生吻技不错,怎么练的?”

“那严律是怎么评判我吻技不错的?身经百战吗?”

严泽这话本想勾他主人说些他不曾了解到的信息,却不想反过来被他主人套了话,匆忙解释:“当然不是……”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教皇说,“因为现在,你只是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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