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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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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在寝殿里见到了脸色苍白,却仍旧脊背挺直的兄长。

风小将军刚满十八,身形修长,却不会过高,站在齐王面前,堪堪比阿弟高出半个头。风喻略仰头望去,兄长的喉结处有些发红,侧颈上更是有淤青的指印,眼睛还有点肿,只是乍一看不太明显,当是已经消退了不少。他没有能遮住这些痕迹的衣物,便只能叫所有人都看见这屈辱的印记。

此情此景叫风喻心中一阵无名火起,却并非全然是愤怒,这叫他更为不安。

风叶只简短地说了几句话,大略是他昨日喝醉了酒,所以在太傅那儿过了夜。今天又同太傅请教了些事情,故而回来晚了。

这谎言里全是真话,风喻无心去听,心思都在兄长沙哑的嗓音上。

他这阿兄一向口齿伶俐,话又不少,动辄能同人说上一日。这样沙哑的声音,不知是在床上叫了多久又哭了多久,才弄坏的嗓子。

风喻不忍拆穿,便道那阿兄早些睡吧,正好我今天也有些累了。

到了床上,风叶本该同他再闲聊打趣几句,却早早的闭了嘴背过身去。风喻不知如何安慰兄长,便学着小时候那样,转身从背后抱住兄长的腰,整个人都贴到风叶背上。

风叶显而易见地僵住了。

风喻也是一愣,他感觉得到兄长身上的热度,隔着衣料,他也摸得到风叶是烫的,就像一直在发热。而随着他的手从兄长腰眼处往腹部抚摸,风叶的呼吸越发微弱,肌肉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所以这里应当也被这样摸过。这竟是风喻心中第一个念头。

他天生便有一股奇异的破坏欲,只是自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克制,故而连猫狗也不去伤害。然而风喻心里知道,他在抚摸猎犬颈部时,是常想要将这狗掐死的,为的不是杀害生灵,不过是想听死前的哀嚎,想看猎犬挣扎的痛苦模样。

他十二岁那年曾经给兄长涂药,却一心只在享受阿兄疼得流汗的模样。事后他也小小地愧疚过,却从未忘记过那时的快感。

风喻把手从兄长的衣襟处探入,他这回切实碰到了风叶的皮肤。风叶浑身都烫,他摸到的地方都隐隐颤动,像是生病了。风喻看不到兄长的神情,却能知道他此刻的心境。

风叶害怕他做下去。

多稀奇,风喻心想,阿兄竟也有怕他的一天。

那股三年前的快意重新在胸口充盈起来,风喻贴紧了兄长的背部,揽住风叶腰肢的手往回收,叫他避无可避。

那里被怎样掐过呢?风小将军的腰肢是劲瘦的,但是有肌肉,摸起来手感不错,很方便被掐着往回拖。

风叶的呼吸急促起来,但很快又平复下去。然而随着他的膝盖被身后的人用腿分开,又重新变得怪异而破碎。

像极了风喻今早听见的那样。

风喻感觉得到,他的性器抵住的那块已经湿了。听闻阿兄是匆匆赶回来的,身上虽有皂角香气,应当是沐浴过,可具体情形如何便不得而知。这人身上烫得厉害,若非被下过药,便是太傅放了什么东西进去。风喻听闻消息便赶来,回来得太快,阿兄大概一直没机会取出来吧。他不过是小小地试探一下,阿兄的呼吸便愈发乱了。风喻不由好奇,太傅到底往阿兄体内放了什么呢?

风小将军意志过人,换作其他人,说不准早已大声呻吟起来,而他不过是呼吸急促些。然而这声音听在风喻耳中,却奇异地有了更重的情色味道。

原来男人也能喘得这样的淫荡么?风喻暗想,怪不得老师这样的人,都要用些下流方法叫他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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