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错嘛在大泄缸内还挺洁身自爱他举起杯子∶来我敬自(7 / 12)
关,你回想一下。”
阿娟望着天花板,半晌,她说∶“前几天有警察到我店里来,找我老板。他说什么我未成年,要查我身分,老板就把我身分证拿给他了。”
“这一定是金必胜干的,否则,他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看他这么年轻,还真是老滑头。”周珊在客厅绕了一圈后说∶“他已经把目标摆在你身上了,认定你是凶嫌,而且想约谈你。”
“姐,那岂不是完全曝光了?”小咪有点着急。
“我还没答应他见阿娟。”周珊站定后说∶“我就怕阿娟经验不够,一下子就招了。”
“周姐。”阿娟站起身道∶“不行,我不能跟他见面,我会怕。”
“我知道,所以我还在想法子。”周珊抽了一根烟∶“见面也不是,不见也不是,真是棘手。”
“如果阿娟现在辞去工作,另外找一个地方躲起来,那可不可以呢?”小咪问。
“不行,已经太晚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二百两, 事情与她有关。”周珊解释道。
“我看,我乾脆去自首算了,也不用你们烦恼了。”
“屁话。”周珊骂道∶“你这算什么?撑不住就招啦!那我们姐妹怎办?护你到现在,最后落一个隐匿罪犯之名,你能对谁交代得过去?”
“周姐……”阿娟即刻垂下泪来∶“我连累了你们,我很难过,我只想早点解脱嘛!”
“好了,在这节骨眼上,流泪无济于事,我要护你就护到底,谁也休想把你关起来。”
“姐!”小咪忽然大声唤她∶“我有一个主意,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干?”
“什么点子?”
“那姓金的已经跟你谈过好几吹,满热的,我们为何不用美人计?由你出马跟他拍拖,如果成为男女朋友了,那他还会对自己人下手吗?”
这是个什么点子?用肉体去解决这事,解决得了吗?不过,周珊深思了一个晚上,除了此法还有别条路吗?
她犹豫了,想到阿娟的家庭也不如自己的好,颇不容易培养出一个大学生,一旦入狱,岂不整个毁掉?而那警察金必胜也算和她同类,聊起眷村往事还满投缘。此外,年轻的他挺俊俏,其实她细想起来,对他也一直存有好印象,不过是因石堂玉这件案子对他才起了反感,那么,跟他拍拖又有何不可的呢?只要能救阿娟,也算值得了。
主意打定,周珊在翌晨拨了通电话结金必胜,约他晚上出来吃晚餐。她是有意要灌他酒的,所以选择了一间海产店。
“现在是你要倒追我吗?”金必胜又摆出那一副无所谓的调皮样∶“我可是有条件的哟!”
“我也有个条件。”周珊先睹他的口∶“今晚只谈风花雪月,眷村的故事也行,就是不准谈那件案子。”
果然,必胜正要提出和阿娟面谈的条件,但却被她先拒绝了,只好“边战边走”,再另行设法了。
“我很久没碰杯子了,今天可要好好喝几杯。”她举起大啤酒杯说∶“我是女生,你不能输给我,从头到尾,我喝多少你就要喝多少。”
她正要乾杯之际,他制止住她∶“你先别急,要拚酒也行,不过酒醉之后,万一兽性发作,我可不负责。”
“你不是说你性冷感?”
“你当真?”他大笑起来,举杯咕噜咕噜便一饮而尽,周珊也不客气的乾了一杯。
“真爽快。”必胜抚抚胸口∶“接手这件案子以来,就没再这么轻松地喝过了。
“喂,喂。”周珊提醒他∶“你犯规了,又提到案子,该罚一杯。”
必胜很阿莎力地举起杯就乾了。
“有一次,我跟朋友在他的店里拚酒。”周珊回忆起从前∶“就是这种大杯子,喝到七、八分时,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顺手就砸了一个杯子,朋友说,没关系,不爽就找杯子出气,于是,我们每喝光一杯就砸一杯,结果你知道有多好笑,他第二天酒醒了要做生意,发觉店里没有一个杯子了。”
“荒唐,荒唐。”必胜又跟她乾了一杯后说∶“我们也来砸杯子好不好?”
“你不想活啦∶那是我朋友自己的店也∶这是什么地方?人家老板以为我们来闹场的,不拚命才怪。”
“唉!等一下。”必胜发现了什么,抓住她的手腕,仔细端详上头的那条疤痕,道∶“这怎么回事?”
周珊抽回手,拿起杯子就说∶“别问了,你真的想叫我砸杯子是不是?来,乾。”
“既然是朋友了,跟我诉一诉有何关系?”必胜靠近她,轻声地问∶“与石堂玉有关,是不是?”
“你又犯规了,再罚一杯。”
“别闹了,我是说真的。”必胜真的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我是真的关心你。”
周珊放下杯子,沉默良久,眼泪竟潸潸流淌下来。
“那只是一半原因。我十七岁那年,我爸逼我嫁给一个老头子,听说他满有钱,我不答应,他竟然和那老头串通设计我……把我强奸了。后来,我逃家北上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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