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错嘛在大泄缸内还挺洁身自爱他举起杯子∶来我敬自(8 / 12)
,从此再没回过那个家。我很恨那件事,很难跳出来,每每醉后一想到此,就想自杀,加上又遇人不淑。”
周珊说这痛苦的往事时,口吻平静,但必胜知道她的心里是激动的,由此可见,她是个很压抑的女人,难怪石堂玉这案子,她的口风如此紧。不过经过这一晚,他也不急于破案了,他忽然觉得,了解这个女人才是第一优先。
“你恨男人吗?”必胜试探地问。
“你当我是那种偏激的女人?”她白他一眼∶“否则我会在这跟你喝酒?”
“那敢情好。将进酒,杯莫停。举杯乾,入喉深。”必胜说完一头又栽入杯中。
“这什么诗句,乱凑和一阵。”周珊被他逗乐了,也跟进一杯。
二人就这般你来我往地,直到周珊完全人事不知。
周珊醒过来时已是午后了,走出房间发现饭桌上已摆有菜,小咪和阿娟皆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地望着她。
梳洗完毕,她先灌下一大杯牛奶,然后这才坐到饭桌上,盛好饭后却没什么胃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挟着菜吃。
“今天的菜是阿娟炒的。”小咪坐过来说∶“味道咸了点对不?”
“嗯。”她没怎么理她。
“大姐。”阿娟也坐了过来∶“你昨晚醉得很离谱喔,是那个警察送你回来的。”
她乍然放下筷子,抬起头盯着地问∶“然后呢?”
“他也喝得差不多了,把你交给我之后,就摇摇晃晃地指着我,说了一些不清不楚的话。”阿娟回道。
“他到底说了什么?”周珊追问。
“我不太懂……好像……对了,有一句话,他说∶‘别让我看到你。, 这是什么意思?”阿娟回忆道。
周氏姐妹都未回答,三个人六颗眼球在房内乱转。过了好半晌,姐姐周珊才说∶“从壤的方面看,他已经猜出你涉嫌此案了;从好的方面看,他可能同情你吧!”
“我觉得他是个性情中人。”小咪也开口了∶“姐,昨晚你不该喝醉的,不然就可以留他过夜了。”
“你当我是妓女啊!过夜?我还QK呢!”
周珊嘴里顶她妹妹,其实心里也是恼恨自己把持不住,饮酒过量,将正经事全搁在一边了;早设计好要献身给他,对他动之以情,好教他放了阿娟一马,岂料还是没把他弄进房,不过这也证明了他金必胜是个正人君子,没趁这机会占她便宜,若换做石堂玉,他会饶过谁呀!
“如果他硬要找我谈,大姐,你看我是不是该出面了?”阿娟问道。
“这由我来决定。”周珊垂下头,扒了一口饭后道∶“看时机和以后的进展了。”
她所谓的“进展”,指的是她和他的交往情况,不过,两个小丫头没搞懂,小咪仍兀自喃喃自语∶“真不该喝醉的。”
小咪为她姐姐和金必胜的关系操心,那还真是杞人忧天呢?
她自己的感情纠纷所造成的危机,她却早忘光了,那全是因为金必胜上回在她店里帮她解围之故。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铁头哥因金必胜的出现,沉寂忍耐一段时间,这晚,他终于又带着兄弟跳出来了。
KTV酒店内一发现铁头哥率一票人上门,立即引起一阵骚动,有人赶忙寻觅小咪,要她先躲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小咪在某一个房间内,被铁头的人找到。
“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揪出来。”铁头恨恨地说∶“带走。”
几名手下上去架住她,又推又扯她便将她带出店外。
“你们看什么?”小咪一面挣扎一面叫嚷∶“谁来救我?”
整个酒店内没护场的兄弟,猪哥又不在,大伙儿谁愿找死多管闲事?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出店外,或许还有平日对她不满的人,在幸灾乐祸呢!
小咪被带上一辆小厢型车后,就有人对她毛手毛脚起来,她嘶喊踢动,却无人理会,就连那痞子小四也不在场,否则他要自称是男人的话,还可能会制止他们。
“够了。”倒是坐在前座的铁头大哥下令了∶“你们猴急什么?待会统统有奖。”
“统统有奖?”难道他们想搞轮奸游戏?
“铁头哥……”小咪哭得尿都急了∶“我求求你,放我一马……”
纵使她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她,换来的只是一张张狞笑的脸。
车子驶人了郊区,愈走愈偏僻,最后在一间独立的别墅前停下,四周一片漆黑,小咪一见这景象,知道她今晚凄惨的下场了,这时候就算是喊叫,再也不可能被人听见了,她只有冷静下来,苦思良策。
众人将她架入房子里,没让她有闲暇浏览别墅的室内设计,就直接推入地下室。一进地下室,她几乎吓了一跳,老虎凳、皮鞭、手铐、吊具等,竟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简直是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得到的场面。
任她怎么挣扎也没用,他们硬将她铐在吊具上,并把铁炼拉到她双脚恰能构到地的程度,跟着,所有人都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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