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了伸进了哎呀羞死人了 不说了 皓洁似乎(7 / 11)
我小心地说。
" 她不在!" 尽管我够小心了,可是她还是很不耐烦地道。
" 她去哪里了?帮我喊一下嘛,麻烦你了!" 我请求道。
" 你是她哥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又怎么知道?" 女孩没好气地道。
" 她不是在你们寝室住吗?" 我惊讶地道。
" 她从昨晚开始,搬出去住租房去了。" 女孩说," 我要吃早饭去了,挂了!
" 我正想问问清楚,那女孩说挂就挂,手机里立即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许朵租房住了?我心里突突地跳,有一种灾祸临头的感觉。
我正在上班途中,也无心细想。我想,等她开了手机,好好问问就知道了。
可是,这丫头今天又一整天没有开机!
我心里焦急,可是又没有办法。我已经分不出心去关心她,也抽不出时间去
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从上班开始,我一上午连续作了四个客人,中午
又有上门业务,等我做完业务回来,休息的时间已经少得可怜了。
我想下午下班后去学校一趟吧,苏姐却打来电话,要我去还她的" 利息".我
只得去还" 利息" ,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叫我周二去还,但我好像答应过人家随叫
随到的,也不好问为什么。
小保姆小艾把我带进了苏姐的后院。苏姐正在修剪那个牵手的丁香。我看她
剪得很仔细,尤其是剪那个高大的男人的指向远方的手臂时,认真到了极点,似
乎怕一不小心就会剪断男人指引的目光,剪断女人对未来的向往。
小艾领着我走近苏姐,对苏姐说:" 苏姐,萧先生来了。" 苏姐闻言立即停
下手中的活计,放下剪子,去盆里洗了手,接过小艾递上的毛巾,擦了擦,一边
就对我说:" 你那天说牵手这个很好,我就想来修剪修剪,没想到,修剪花木这
么累人。" " 让我来吧。" 我说着,便捞起袖子,跃跃欲试。
" 算了吧,别用你那么灵巧的手去握那么粗笨的剪子,走,给我按按去,哎
呀,今天真是累死我了!" 苏姐阻止了我。
我的兴致一下子便给打下去了。我留恋地看了看那个男的,我觉得他牵着他
心爱的人,是那么的无奈与无助,是那么的悲怆与苍凉,遥遥远指的手,几乎没
有了力量。他牵着的那个娇小的爱人,除了成了他生命中精神的寄托,现在她真
的就像丁香一样,静静地,植物一般地被他牵着,不言亦不语。
第9部分
晴儿,那分明就是我和你呀!
我几次回头去看,终于引起了苏姐的注意:" 小萧,为什么特别喜欢那个造
型?" 我苦笑道:" 不是喜欢,是它应了我的心境!" " 哦,我真羡慕你!" 苏
姐感叹道," 那个造型似乎已经渐渐地从我的生活中淡出去了,淡到都模糊不清
了!要不是你上次提起,我都差点忘记了。" " 苏姐是公务繁忙,哪里像我,成
天没有事干,心里就容易生出些伤感之类的东西来。好了,走吧,我给你松弛松
弛!" 我心里似乎轻松了些。
我们进了她那宽大豪华的卧室,苏姐说:" 小萧,我要你脱了衣服给我做!
" 33。第19则(2)
听苏姐进屋就说这句话,我顿时就懵了,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我呆呆地站在她的卧室里,不敢往前凑,就像害怕踩响脚下的地雷,我觉得
自己误打误撞,一头闯进了雷区。这种感觉说不出是惊恐还是兴奋,总之是出奇
的刺激。上次进入这间豪华的卧室,帮她缓缓地脱去旗袍,轻撩慢解,我虽也曾
怦然心动,可是,却绝对没有这种让人心似乎被谁提着,吊在嗓子眼上的感觉!
上次我很轻松、很愉快地便替她做了按摩,让她如沐春风,可是现在,我却感觉
不到一点点轻松和愉快,有的只是莫名的紧张和激动。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一句" 脱衣服" 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现
在去揣摩自己当时的心理,发觉似乎自己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机遇,又似乎一直在
害怕出现这种情况。到底哪一种心理最有可能?晴儿,你能不能帮我回答?
苏姐当然不知道我都是什么感受,更不可能知道我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她说
过那句话,便自顾自地脱她的衣服,边脱边对我说:" 小萧,别站着哇,快些过
来呀,难道你不愿意帮我了?" 我还是没有动,只拿眼睛盯着她,看她先将上衣
脱尽,又去脱下装,直脱到春光如水银般铺泻,终于让她那美丽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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