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了伸进了哎呀羞死人了 不说了 皓洁似乎(8 / 11)
发出刺眼
的光芒,像灯光下飘动着的雪白的缎子,又像阳光中流淌着的清冽的泉水。
我的目光第一次得以这么细致地不带职业眼光地审视着她的娇好的身子,眩
晕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神经,使我连站立都感觉困难了,我似乎清楚地感觉出自己
在摇晃,就如风雨中的一棵小树,经受不了眼前的狂乱,内心鼓胀的欲望在熊熊
燃烧,在急剧膨胀,似乎将要爆炸出巨大的能量。但有一阵我又似乎在一个真实
的梦中游荡,我仿佛看见了春天般的阳光穿过清幽的林子,透过嫩绿的树叶洒落
在林间柔软湿润的草地上,像金色的小团花,或者像九月山坡上漫生的雏菊。头
顶上,躁动在树梢上的各色鸟儿扑扇着花花绿绿的翅膀,大声地鸣叫出动听的歌
子,在情人面前展示着漂亮的身子和美妙的歌喉。有成双的蝶在鲜艳中舞动,有
成群的蜂在馥郁中缠绕,有潺潺的山泉在清泠中远去……而最美的不是花,也不
是蝶,是脱得赤条条的如花似蝶的苏姐!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怀着这样的心情去审视苏姐的身子,难道是因为那句
" 脱衣服" 勾起了我潜意识里的某种期待?或者是自己一直不敢正视的其实一直
隐藏在意识层面的念头?我不知道!
为什么一句这样的话,能让我的内心蠢蠢欲动?
可是,尽管这样,我站在那里,依然没有动。我明明知道苏姐是希望我替她
脱衣服的,因为前两次都是那样。两次我都清楚地感觉到,我在帮她脱去一丝一
缕时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原始欲望的迅速复苏。可是今天我却没有去帮她!我似
乎在忌惮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什么东西。
现在想来,我当时竟然被她轻轻一句话就勾起了无穷的欲望,在欲望的支使
下,还产生了奇妙的幻想,但我似乎又囿于一个诸如信念之类的抽象的东西,最
终没能迈过那道坎。
" 你怎么傻站着,是不是要我帮你哇?" 苏姐见我痴痴地看着她,忍不住笑
着道。
" 我,我,我——" 我艰难地吞咽着唾液,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意思。此时的
我似乎已经被欲望烧晕了头,烧晕了理智,烧干了咽喉,更烧焦了胸口!
" 小萧,是不是还和苏姐客气?" 苏姐疑惑地问。
我和谁客气?我在梦幻中迷失着,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时该怎么办。今天
是工作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心动,我搞不懂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但我绝对不是
要和苏姐客气!我知道她需要什么,更清楚自己能给她什么!可是,我还是艰难
地说出了我自己都难解的话:" 苏姐,你说过不强迫我上床的!" 苏姐听了一怔,
接着扑哧笑道," 小萧,说什么呢?" " 你,你不是要我,我脱,脱吗?" 我结
巴着道。
" 是啊,我是要你脱哇!" 苏姐故意地一正脸色道," 怎么啦?" " 那还不
是要——" 我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 哦,呵呵,你误会了!" 苏姐妩媚的眼睛狡黠地眨巴了几下," 让你脱了
外套啊,我见你按摩挺累的,穿着外套热。你要不脱就算了。" 我松了老大一口
气,原来是这样!
可是,我心里似乎并没有因此而轻松愉快,我反而明显地感受到了一种失落,
一种怅然,一种说不清楚的迷惘!
苏姐已经躺在了床上,我该走过去了。
在做正面按摩时,苏姐的眼睛一直睁大了看着我,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眼
睛妩媚明亮,像一泓清澈的泉水,撒落下了几瓣粉红的桃花。
" 你和他真像!" 苏姐深情地凝视着我,悠长地说。
" 不会吧?" 我笑着说," 我能有他那么帅?" " 不是帅不帅的事。" 苏姐
轻喟道," 也许是我想他想得太多了的缘故吧。" " 苏姐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 我由衷地道。
" 你不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吗?" 苏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
" 我哪算得上!" 我说。
晴儿,我还算得上重情重义吗?
" 哪一天你的妻子醒过来了,我不知道她会怎样的幸福!" 苏姐向往似的说。
" 唉!" 我叹了口气," 苏姐,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啊?有时候我就想啊,躺
下的怎么不是我呢?让我躺着多好!许晴没出事以前,家里的一切都是她打点,
我从不管家,她甚至都说我是个大孩子。现在想想,那时的我还真就是个无忧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