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爬了两 步躲在了主人的身后(11 / 13)
在他已经抛弃了我,我却
也再无法将自己捡回来。
(18)出窍
阿昌的手指在我的后穴口处揉捏着,然后,强行塞了食指进来,然后是中指。
我拼命要收紧括约肌,但是那一道早已被调教得松软的环形肌肉,怎么可能
是他的对手。他用手指在我的肠道里随意地旋转着,扩张着,安然等待我用光最
后的力气。
突然他的手指撤了回去,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根微温的棒状物
已经猛地戳了进来。
「啊……」
我的呻吟和泪水与其说是出於痛苦,还不如说是绝望。
「我这边好了。」阿昌说。
「好,先慢慢来。」
阿昌嗯了一声,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在我身后抽插,每一次插入到底的时候,
都紧紧挤压着我早已经黑紫的屁股,一阵阵闷疼。
在我的身前,调教师开始将那粗大的螺栓,对准我的马眼处,拧了进去。只
转了四五下,那种被撑开的裂痛就已经尖锐到让我呻吟。很快销子的锯齿开始咬
进嫩肉里,从里到外破坏我的性器。我再也控制不住,一声连一声的惨叫,拼命
挣扎。
阿昌不再抽插了,他只是用力再撞击进来,然后从后面紧紧压着我的身体。
我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得痉挛和扭曲,他不用自己动作,肠道里和肛门处不
规则的抖动就足以让他兴奋快活不已。
调教师慢条斯理地继续往将螺栓往里面拧进去,我真真切切已经感到有什么
从里面撕裂开来了。我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而像是某种动物濒死挣扎的长嗥。
「再转两下,就好了。」
痛出的泪水模糊中,我低头看着自己早已经被撑得变形的阴茎。两片销舌从
里面被挤得向外鼓,将我那可怜的肉棒的两侧挤出两个肉包来。
调教师拉了拉螺栓尾巴上的环,试了试牢固程度。接着穿了一根细链在那环
里,将我的屌拉抻到极限固定起来。
「朵丽,拿蜡烛来吧。」
调教师后退了一步,而那女人坐了过来,点着了一根粗大的红蜡。
这种蜡烛我并不陌生,调教师给我做呼吸训练的时候,经常往我身上的敏感
处滴蜡,给我增加痛苦。我本来以为这一次她也只是打算将滚烫的蜡油滴在我的
屌上而已,可是我错了。她将那跳跃的火苗之间凑在我的屌下面,开始烧烤!
「很美味的一根肉肠,不是吗?你是喜欢半生,还是全熟。放心,我现在只
打算烤熟下面的一面。」
她微笑着控制着那蜡烛,每次都将我的皮肉烤得滋滋作响,她才将那火苗稍
微移开一点,去烤另一个地方。和现在比起来,方才被撑破尿道的痛苦已经算不
得什么。我已经痛得完全发不出声音来,如果不是阿昌壮实的身体从后面紧紧堵
着我,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将那螺栓从尿道里拔出来,自己将自己阉割。
朵丽有条不紊地,专注地进行着她的烧烤。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思
想里只有下体白热的痛。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烤里面了。」
剧痛的疯狂中,我竟然还是听见了这一句话,然后极度恐怖地看着那女人轻
轻移动了蜡烛,去烤那露在尿道外的金属螺栓的尾部。不过几秒钟时间,热度就
开始顺着螺栓向我的屌内延展。
因为螺栓是被销子包裹着的,并没有直接接触皮肉,所以她用了半分钟,才
得到我的身体的第一个反应。
那痛苦是像闪电一样劈到了我。尿道里的塑胶销在热力下熔化,烫着我身体
里最敏感的皮肉。我发狂地甩着头,浑身的肌肉都痉挛到如铁般僵硬,却没有叫
痛。再多的训练,也不能让我在这样剧烈的疼痛的突然打击下,还能记得呼吸。
吸不到空气,我自然也无法用嗥叫来宣泄自己的痛苦。
「从里到外,我要把它烤熟。」
我终於尖利地叫了出来,尖利到刺痛了我自己的耳朵。我口吐白沫我断断续
续地惨叫着本能地求饶,发出的声音却是一个字也不能让人听得懂。
销子一点一点全部熔化了。已经被烤得红亮的金属,终於直接触碰到了我的
皮肉。
我终於痛昏了过去。
没有痛苦。四肢都可以舒展开来。
漂浮在空中,我舒适得几乎想哭。
被调教,被折磨,这么久了,我却还是第一次真正昏迷。我还一直以为调教
师给我用了什么特别的药物,或者是我的体质有什么以前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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