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爬了两 步躲在了主人的身后(12 / 13)
奇异的特别,
使得我根本不可能昏迷了。却原来,还是痛得不够狠,还是没有彻底的绝望。
也还是第一次知道,昏迷之后,原来人还是可以有知觉?我现在的状态,也
许应该被叫做灵魂出窍。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去。我是很不想回去的,但是我其实也没有让自己有
可以逃离地狱的奢望。那样专业的调教师,怎么会允许我在阉割的过程中痛死在
他的眼前,怎么会肯轻易放弃我这样好的一个玩具。
终於有了可以不被痛苦打扰的时间,一些隐隐约约一直在脑海中浮现,却从
来没有机会可以去思考的不甘和疑问,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这么多的折辱,这么多的痛苦,我却为什么不肯死,明明已经绝望,我却为
什么还要屈服,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诡异和糊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还有……就算是我有对不起文斌的地方,他也总不至
於绝情到这样对我……是吗?他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灵魂出窍的我,似乎还有眼睛可以看,可是看到的只是一个扭曲的,不断破
碎又凝结的平面。我可以看到调教师,可以看到阿昌,可以看到朵丽,可以看到
朵丽的丈夫……但是其实,我又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种状态很难用言语说清楚,我只是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甚至能感受到他
们的情绪。
调教师是冷静的,朵丽是兴奋的,朵丽带来的男人,却是一片诡异的空洞的
空白。
但是更诡异的还是阿昌,在我的身后,他的情绪里是一种近乎复仇的痛快,
但是隐隐的,竟然还有一点担忧和……关怀?
(19)不全
「阿嚏!阿嚏!」
强烈的辛辣气息直冲鼻孔,将我从那不知是梦是真的幻觉里拉了回来。
「嗨,最精彩的部分还没有到,你可不能现在就睡着了。」
头昏,恶心,天旋地转。剧痛……已经分不清是哪里在痛。
我感到非常虚弱,无力地垂了头,看着我那饱受摧残的生殖器。除了马眼口
处小小的焦黑,我的阴茎看上去仍然似乎是完好的。可是越来越清晰的痛觉,毫
无疑问地提示着我,它已经受到了不可逆转,也无法修复的损害。
「阿昌,现在。」
我感到我身后的人加快了在我身体里撞击的节奏,每一次冲撞,肛门和后臀
处的痛楚,都让我轻声呻吟。
「我快了。」
阿昌粗重地喘息着。「朵丽,来吧。」
我只看了一眼朵丽手里的小钢锯,便牢牢闭了眼。
细密的金属锯齿,紧贴着木板,压在我露出来的那条皮肉的根上。
「睁眼。还是你想我再提醒提醒你不听话的下场。」
我绝望地睁开双眼,低头看着那根小小的锯子。
不是害怕惩罚,而是知道无望。如果我不配合,他们自会用胶布将我的眼皮
向上翻开然后粘死,让我连眨一下眼也不能。
缓慢地,那尖锐的锯齿开始来回拉动,轻松地割开了皮肉。鲜红的血顺着锯
齿在往下流,但是量并不算多。大部分血液,还是被根部紮紧的橡皮筋阻住了。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这样痛,更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这样痛,却还不
昏迷。我的全身发软,我的四肢在无规则地抽搐。她已经割开了阴茎一半的皮肉,
我还没能发出一声惨呼,口中却有白沫吐出来,带着血丝。
「给你吃这个!」阿昌吼叫了一声,将他的种子喷洒在我的身体里。我尖利
地叫了出来,在朵丽慢慢地完成她下一半工作的时间里,我一直在不住口地尖声
呼痛,浑身一层一层地冒着冷汗,滋润了我乾枯的皮肤,闪着润泽的虚假油光。
那痛苦无可理喻,可是我却一直保持了清醒。朵丽捏着我的龟头,将我的阴
茎提到我眼前,搓它转了一圈,让我看那被烧烤得不成样子的下半边,然后,她
将那条软软,挂在钩子上的肉,举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满足地一舔。
「今晚的纪念品很不错。」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被齐根切下,如今挂在空中,正无力地摇晃着的阴茎,终
於又昏迷了过去。
*** *** *** ***
我漂在虚空之中,无所依从。和上次不一样,我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在哪里,
也不想去关心。周围是一片灰色的雾气,雾气里也许有成群的妖魔鬼怪正想吃掉
我这新鲜的美食,不过说实话,我已经不介意了。我依然没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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