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煎两茓窒蒠高漅喷脲红痕遍布全身/逃出黑暗(1 / 3)
——呼、呼……
叶与初在黑暗中疲惫地喘息。
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几十分钟?几个小时?又或者是几天?
叶与初什么也不知道,因为黑暗吞没了一切,带走了他的两项感官,剥夺了他发声的能力。
全身都萎靡地服帖到地面上,只有臀部翘起,下半身的短裤还是湿透的状态,紧紧贴着他柔软的肉体。
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再次站起来,可刚把两只手臂拄起来腰部发力,腿心里作乱的手指就会狠狠一顶。
那几根手指本就在他的身体内部,在他殷红多汁的批穴里,冰凉凉地无时无刻操干着他的穴内软肉。
而再一深顶,它们简直快变成了无限长,狠狠戳着内壁的敏感点刮磨过去,同时再一捏他已经被捏肿了的阴蒂。
他瞬间就没力气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全被快感的浪潮翻涌着覆灭,只能在原地哆哆嗦嗦地打颤,扑到地面上高潮。
于是一大滩淫水在他的身下汇积,看起来就像是再一次失禁,喷出来的不是潮吹骚液,而是淫乱的尿水一般。
顺着湿到不能再湿的睡裤流到裤脚,再从两条充满了肉感的大腿滑下去。
滴滴答答,本该有这样的声音,不过叶与初什么也听不到。
就这样反复,脸颊红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快感始终累加着侵袭他的身体,让泪水也淌个不停,眼睛哭到红成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被情欲侵占到理性蒸腾的大脑浑浑噩噩的,里面什么也不剩,只有腿心被操开的强烈的刺激感,以及仅存的一点对目前处境的绝望。
那几根手指始终是凉的,几乎要把他的下体冰到发麻,内壁早就忘记了翕动,只有被重重顶弄过去才会产生极度的酸胀。
舌头一直在唇外软搭,口津一路流个不停,黏糊糊地从下巴蜿蜒,和自己的眼泪混在一起,全被漆黑的空间吞吃而下。
——救救我、呜……救救……我不要在这里死去……
他在这片黑暗的时间确实过于漫长了,这样的环境即使能保证他不受累挨饿,也会从大脑内部侵蚀他的精神,让理智逐渐崩溃。
不过透明的手掌不会容许这种事件的发生。
因此叶与初突然感觉到穴里的手指全部拔出去了。
——什、什么?……呃、呜啊啊啊啊!!
还没等他混沌的脑袋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下一瞬间更多的手指就一起操了进来!
破开还没有闭合的柔软湿润的批口,碾着殷红的肉壁死死往里插入,而与此同时,他此前从没被注意过的后穴也被几根手指一起捅开,那里原本粉白缩紧的褶皱骤然被拉扯,与前穴一样多的手指横冲直撞地冲了进去。
两口穴倏地被冰凉的东西填满,甚至后穴里面的手指甫一插进去就直冲着前列腺撞击,当即把他按上了高潮。
他抽搐着身体淫乱地射精潮喷,大量的淫水从三个地方泄了出来,他的肠道明明也是第一次被插入,却也和前面的阴道一样,完全容纳了几根手指粗细的异物,没有任何撕裂的痛感。
这本该是一件很诡异的事,但叶与初仍然如之前一样把它给忽略了。
毕竟他的全身都已经被快感侵占,大脑里只有代表情欲的浆糊,烧得他昏昏沉沉。
然后他被推着爬进了一个更加奇妙的地方。
明明同样都是黑暗,这里却更狭窄、更潮湿。
连一直处于不间断的高潮之中的叶与初都注意到了,因为他挣扎着伸出手臂往前够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堵粘腻柔软的墙。
起先他以为这片黑暗里终于有了其他人,终于有了他的同伴。
但随着他下意识地往上摸动,却发现这是一整片连在一起的、类似墙壁的东西。
——这又是、什么……?
他迷茫地思考着,不得不再次面对他孤立无援的现实,情欲与恐惧在脑海里拉扯,反倒唤回了他丁点清明。
被吓得狠狠哆嗦了一下,因为这东西越摸越奇怪,它绝对不是普通的墙壁。
它、它会动,它在动!
它像呼吸一样一收一缩,在颤动!
瞬间潮红从脸上褪去大半,原本色气惊人的小脸此时又在惊恐地泛白,叶与初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然后被两口淫穴里面的冰凉手指冻得一个激灵,它们狠狠插在肉穴之中,把他彻底推了进去。
于是憋闷的潮湿与狭窄扑面而来。
他全身心地抗拒着这个地方,被那些手指重重教训过了也不长记性,还在抖着身体想要出去,凌乱地挣扎着推拒着。
下一秒,那些原本已经消失不见的手掌又回来了,迅速包裹住他的全身,这次连头部都没有落下,整个人就像被关在了冰柜中。
这个移动的冰柜装着不听话的娇气美人,强硬地驮着他往柔软甬道的深处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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