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煎两茓窒蒠高漅喷脲红痕遍布全身/逃出黑暗(2 / 3)
——呜、不行……放开……哈……
手掌捂住了他的口鼻,快要让他不能呼吸,这个空间本就粘腻逼仄,再被冰凉的大手一挡,他更喘不上气了。
两枚肉穴里的手指则越发刁钻地扣弄他的内壁,甚至前后隔着一层肉膜操干,把他湿漉漉的甬道插出更多汁水,层层叠叠的沟壑褶皱痉挛着高潮。
这样的配合下,他很快就乖顺了。
因此那些手掌又散开,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他一个面对粘稠的软墙。
这确实是一个甬道,不光他身边的墙壁是软的,他全身都陷进了柔软的通道里,膝盖跪下去能跪出两个浅浅的小坑,但又相当柔韧,按压下去过后会立马弹回。
穴里的手指就像鞭子,时刻抽打着他的穴肉逼他前进,而他则是被鞭子驾驭的用四肢爬行的雌性。
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掉在甬道里,与粘稠的内道上的水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渐渐地,这条甬道越来越窄了。
起先他能够完全顺利通过,虽然是软软的一团,但却没有任何阻碍。
可现在不是了,越往前越感到拥挤,大片大片粘滑的软壁挤压着他,而这软壁甚至还有一股腥味,他的手下过于湿滑,已经不小心摔倒了好几次,又被柔软接住,弹动着他的身体。
让穴里的手指带给他更强烈的高潮。
不仅如此,明明他已经没有被手掌按住口鼻了,也依旧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空气似乎都被甬道里的内壁吸走了一样,稀薄得狠,爬一步就要停下来大口呼吸才能不缺氧。
身体又酸又涩,两腿几乎快要不能动,胳膊也过于劳累导致肌肉酸痛,可身后的肉穴里的手指始终不知疲倦地推着他操着他。
爬到后面简直就像是用头部挤开贴合到一起的紧闭甬道,他现在全身都被这根通道碾压了,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压力把他往里挤弄,整个人都快被压到不行。
终于跪不住了,手指也不再强迫,他俯趴在这窄细的通道里,脸部贴着湿粘的软壁,一点一点艰难地被推过去。
来自软壁的压力太大了,大到他全身脱力,而氧气越来越稀少,不知道是想在这里把他挤死还是憋死。
大脑缺氧,叶与初全身都渗出了大量的冷汗,这种濒临死亡的恐惧让他瞳孔放大,眼泪汹涌,而后被冰凉的手掌握住腰肢狠狠往前一送。
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仍然是幻觉,他居然看见了一点白光。
那些手掌凑了上来,分别握住他的腰臀与大腿,把他拽着往前又挪动一步。
光亮更大了,是一个圆圆的洞,就是黑暗中兀然出现的一个亮点,明晃晃地吸引着他的注意。
——那里……是……
可是越往前,就越拥挤越没有空气。
——呜、哈……
窒息的感觉持续传来,阴穴与后穴里的手指持续抽插,大力操弄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阴蒂与阴茎上的手指不停用着富有技巧的手段揉捏。
白光更近了、更近了,越来越大,就快要照到他的面前。
可是他的眼前也越发昏沉,明明有了不同的颜色,在他眼里却全部变成了斑点状的雪花。
然后,在他四个敏感地带作乱的手指一齐发力,粗暴顶撞进肉穴里进出,毫不留情地掐着他的阴蒂碾磨着他的马眼,把他推到白光前,他甚至能感觉到这白光与自己身处的黑暗完全不同的温暖。
但也是极致的憋闷,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一丝氧气。
下一瞬间,他被彻底推了出去。
“呜哈、哈啊啊啊啊啊——”
噗地一声,一个浑身湿透的纤白美人掉进了一个纯白的空间里。
叶与初在刚才的窒息中被插玩到高潮了。
止不住的尿液和淫水一齐飞溅而下,原本干净整洁的大理石地面瞬间染上脏污的液体痕迹。
在浅色睡裤的掩藏下,两口艳红的肉穴都在翕张,能看清内里红软带着沟壑的内壁,淫乱地挂满了骚汁,抽搐着痉挛着。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即使是现在的他也明白了自己已经劫后余生,却止不住地后怕着颤抖。
躺在由自己制造出来的一滩乱七八糟的骚水里。
脸颊红得发深,一双乌黑的眼睛睁大,眼珠滑落到眼角滴着泪,娇红的嘴唇上唇珠饱满。
他满身都是嫣红的痕迹,那是在刚才的黑暗中被无数淫邪的手掌抚摸揉玩出来的艳痕。
浅色的睡衣根本遮不住,一看就知道他遭受了什么样的可怕的奸淫。
漆黑的发丝湿漉漉的,一股股汗水顺着湿透的身体下淌,他侧身蜷着双腿躺在地上,没有穿鞋,连脚尖都被玩到发红。
“终于……”
“终于出来了……”
他困倦地眨着眼睛想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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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叶与初,年龄十八,由于玩弄人心而被投放赎罪之塔,成为赎罪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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