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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修补和治疗都是自己的反义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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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的呻吟,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那声音来自他自己。他好像从没这样配合地发出过声音,他好像永远在喊,在叫,在骂,情欲蒸腾的久了也只有那些令人反感的长鸣,所以他被捅坏了喉咙,自此之后更发不出什么好听的声音。

伊格迷茫地从双臂间的缝隙中看向床帐的顶端,上面绣出精美的星空图案。他并不像安以为的那样倍感折磨,因为这点快感就算加上淫纹的催动也太过于柔软舒适,没有强迫高潮,没有尖锐的疼痛强行扭曲的快感,没有被撑到后面裂开或者死命顶得他想要干呕。这一切都没有,只有缓慢的,轻微的,热度从四肢汇集到尾椎,甚至让他一直疼痛钻心的尾骨都好像缓解了许多,头顶的星空图案好像在旋转一般,他的视野也在旋转,最后模糊。

他又在哭。

伊格把脸重新埋在枕头里。

其实他在被凌虐到想死的时候也没有哭过,他的眼泪一直是被打疼出来的、被操狠了操出来的、甚至是被掐着脖子窒息到最后的生理泪水,他好像自打出生以来从没有这样哭过,他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为什么而流。

他所有的眼泪悄悄淹没在鬓角,唯有一滴接在安的指尖上,魔法师附身亲吻了他的额头,带着点温柔的忧虑,轻声问他,“怎么哭了,是我弄疼了?”

不疼,一点都不疼,倒不如说太轻了,可伊格一张嘴,就是哭到抽噎的泣音,他听见自己哭着说,求您抱抱我,求您了。

魔法师毫不吝啬他的怀抱和温度,他拉起伊格,扶着他的后颈,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又嫌手铐碍事,身形修长的魔法师抬起伊格的手臂,从他怀里钻进去,额头抵在伊格的胸前,仰起头看他,“这样贴的好近啊。”他满含笑意的浅金色眼里映出伊格惊愕的表情,伊格赶紧弓起身子藏起了自己流泪的脸。

这样的体位让彼此贴的更近了,安感觉自己的指尖捅到了一个更深的地方,魔力的动向在他指尖缠绕,安突然找对了地方,使劲按压,又扣着那处画圈磨个不停,激得伊格喊出一声高过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伊格有些后悔坐在安的腿上,他整个人被安卡住,动弹不得,双腿抽搐着,死命缠在魔法师的腰上,硬不起来的阴茎夹在两个人中间,随着他的挣扎和扭动被摩擦挤压着,升起一股令人牙酸的酥麻。

手被卡在安的背后,急切地想抓住点什么,又怕抓坏魔法师那身白皙的皮肉,只能相互揪紧。又被安手里的动作逼弄出小狗一样哀鸣的鼻音。而魔法师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偏偏空出来的那只手去挠他的后颈和狼耳朵根,要压榨出更多呻吟和低声求饶一样。伊格缩在安的怀里抖个不停,半哭半求着安停一停,可还夹着几句更深点更重点之类的被刻意教授过的讨好,听得安脑子里一团浆糊,眼眉都是烫的。他把手指拔出来,又重重抵上里面那个地方摁住打转,另一只手握在伊格阴茎根部,揉搓着那根立不起来的软肉,纤细滚烫的指尖搔刮着尿道口,直把伊格拉上了高潮。狼人的身子向后弯起,伸展修长的脖颈和紧实的腰肢,泪蒙蒙的眼前只有一片白光闪着星星,刚刚还哭泣求饶的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高潮来得突然又猛烈,前面淌出来的水全数流在魔法师那件雪白的衬衫上。狼人软绵绵地倒在在魔法师身上,还没从高潮的失神里缓过劲,魔法师从他后穴里抽出手段声音立刻让他清醒,他赶紧从魔法师身上挣扎着撤开,不敢直视床单上还有魔法师衣服上一片片精液淫水的痕迹。

安尽量维持了表面的淡定,伸手从墙边桌子上招了本书飞过来,查了清洁一新的咒语,把那行不太长的干巴巴的古语念完才让它起效。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念了什么,狼人的温度和触感让他魂不守舍,一度感觉压制不住,总想飞奔下床吃完一整瓶清醒药。他并非是不想对狼人出手,只是觉得这样太过卑鄙。他不擅长这些——他现在在做的这些事情他全都不擅长,治疗,清理,修补,安慰,曾经都是他的反义词。而伊格的心是碎的,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拼上它。

令人动情的欲望并没有让安看起来高兴一点,伊格发觉他真的只是在给自己接触淫纹,等到安清理完床单和他的衣服,从那本厚厚的书中抬起头时,依旧是眉头紧锁的忧愁样子。让伊格感觉胸中的热度逐渐沉下去。

“先躺下吧,伊格,需要检查一下成功了没有。”他听见魔法师对他说。

魔法师这下凑的比之前还要近,认真凝视着他的小腹,让伊格紧张起来,下意识把脚趾蜷得紧紧的。

安看了半天,发现那条淫纹确实已经消除了。作用上它是对应着前后快感的核心,位置上在所有淫纹最中间,是所有淫纹效用的基础,按理来说应该把它祛除了之后,扰乱器官运行的因素就应该一同消失了才对。但刚刚自己动手刺激过伊格前面,却依旧不能正常地获得快感然后硬起来。学医不精的魔法师又气又疑惑,半带恼怒地自言自语,“怎么还是坏的……”

这句气话被伊格完完本本听进耳朵里,让他半冷的心脏直坠冰窟。

他记得,在那边。有个人一边侵犯他一边调笑他硬不起来的东西,见他不为所动,就拖着他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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