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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修补和治疗都是自己的反义词(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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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有点后悔,自己应该再嗑两粒药清醒一下,现在这个状况实在是挑战底线。

伊格随着他手指侵入的动作挺了下腰,那些繁复霏糜的淫纹就像活过来一样变得鲜艳。狼人后面那个洞已经湿的泛滥泥泞,淌出来的水浸湿了床单。这个洞实际上已经被使用过度了,但多亏狼人恢复力很强,它依旧紧致,富有弹性,对比狼人,这个地方反倒是更充满活力……又热情。

安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并没有感受到咒语的存在,只能又把两根指头往里送了一点。

伊格被这探索的动作磨得神志不清,他本能地想挣扎,但淫纹带给他堆积的快感让他不得不服从,他被铐在一起的手无处安放,又怕厚重的手铐打到魔法师,只能抬过头顶抓住床头顶栏杆,看起来一副顺从配合的样子。

安在里面摸索的好久,黏糊糊的水声仿佛在他脑子里搅动,但他依旧没找到淫纹源头所在,只能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硬着头皮开口问伊格,“第一次有人给你刻这个东西时是什么情况?”

伊格僵硬了,甚至后穴都跟着收紧,紧得安白皙的脸上一片通红。他看到伊格的露出求饶的表情,一双含泪的眼睛了装满乞求。安的心里被负罪感灌满,但还是需要知道这个。他轻声哄着伊格,只要知道是什么人做了什么就行,不用太详细。

狼人侧过脸,把头埋在枕头里。他不想让魔法师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至少不要知道那些最肮脏的部分,一半是为了自己那点已经洒进土里的尊严,一半是他不想说出这些话,好像会脏了安的耳朵。但他最终还是颤抖地回答了,回答了那天的噩梦,也是为一起噩梦拉开帷幕的一天。

安从伊格破碎的描述中立刻察觉了经过,安后悔了,他听到一半就赶紧捂住了伊格的嘴,本以为是飞龙的手段,魔法器具之类的注射或者体表刻印的渗透,谁知是丧心病狂的魅魔的方法,轮奸,内射,内置了咒语的人造明胶卵堵住魅魔的精液,然后再一次轮暴捅碎它。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安俯下身,脸贴在伊格伤痕累累的锁骨上,骨肉下面那颗心脏微弱地跳动着,声音传到安的耳中,眼泪和心跳一起落下,安总觉得自己没资格共情伊格的痛苦,可他依旧会落泪。安在这两天内感受到的无措比之前他活了那么久的次数加起来还要多,他治疗过猫狗,甚至龙和海怪,在试图治疗之前杀过的更多,可那些不涉及千疮百孔的灵魂,破碎的内心和死灰般的眼睛。安只能尽力贴近他,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安贴近伊格,按照他知晓的狼人间安慰的动作,和伊格碰了两下鼻子,然后把头埋在伊格的颈间,用下巴蹭他的颈侧。

伊格一侧脸就闻到那头金发里有草汁的香气,他悄悄把鼻尖埋进打卷的长发里,小心翼翼尽量不被察觉地轻轻吸气,享受着魔法师温热的怀抱和轻盈的味道,以至于安支起身时,伊格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被抽离了一般,倍感失落。

伊格瞧见安的纠结,主动去牵他的手,尽量自然地回忆着被教过的方法,试图展露乞求和邀请,“不继续了吗?”他引着安的手往自己的两腿之间探去。

安反过来捏住伊格的手,特别想揉揉伊格的头发,告诉他如果不愿意可以不用做这样的邀请。毕竟安长了眼睛,不会看不见他眼中的害怕,不会看不见他泛红的眼角。但狼都这样给他台阶下了,自己不顺着走就会错过眼下这个治疗的机会,那堆淫纹在他身上起效的时间久了,伊格的意识就会因多次扭曲情感而愈发模糊。

安没有开口回应他,只是把手指缓慢送进伊格体内,那地方刚刚被一通翻搅,正空虚着,一有东西捅进去就热烈地贴上来了,安这次也不再想着慢慢来,架起伊格的一条长腿抬在臂弯里,伊格很顺从地借力侧过身来,任由安摆弄他。安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细鞭的伤还没有痊愈,敏感异常,刚一触碰就感觉手指被仅仅挤压不好动作,只能使点劲破开肠肉的纠缠,往深里捅开,手指交替曲起,倒是真像在做交媾前的准备。

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伊格,其实他不喜欢这个角度,这个角度的伊格在他眼中过于一览无遗,从下到上一一看去,身上没有一处不染着浅红色的情欲。关节处的皮肤被刻意磨搓过,透出一片薄薄的粉色,乳尖没有人触碰也能充血挺立。狼人的肌肉饱满,胸前的肌肉常年被揉,现在随着安的动作颤抖,倒像是雌性的乳房。肚脐上有个被穿孔的痕迹,但已经愈合,只剩下一个针尖大的小坑,穿孔时候的伤不会痊愈。

伊格浑身上下都蒸腾着不情不愿的诱惑,曾经他的每一处皮肤都是乌合之众们释放的由头,唯独他自己的没有,他的性器依旧软着,以前被操透了的时候才会吐出点东西。他被铐上这副沉重的铁块之后更是有不少人喜欢观赏他自渎后面那个洞,因为手伸过去,手铐就会压过他软绵绵的阴茎,铁制品表面粗糙,焊接的地方没做过磨平,凸出的铁刺碾过那里,围观的魔物们看着他尖叫,看着他嘶嚎,在他骂人时揪着他的头发把东西塞在他的嘴里。

他随着安转动手腕的动作发出几丝低哑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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