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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本来不是易碎的物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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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钟把安从浅眠里折腾醒过来,他连着两天睡不稳,这对一个上了年纪的魔法师来说着实痛苦……上了年纪可以说是在开玩笑,也可以说不是。他揉着阵阵发痛的太阳穴,迷迷糊糊地起身,过肩的金发睡成乱糟糟一团缠在背后,新的一天,新的打结。

安好半天清醒过来,才发现旁边有个人在睡着,被子把自己卷得紧紧的,只有一对毛茸茸的狼耳露在外面。安没有打扰伊格装睡,轻悄地离开房间,洗漱之后废了很大劲把乱蓬蓬的头发梳开。头发是比较会聚集魔力的部分,结果今天掉了不少,乱糟糟一团在手里,安决定之后合成进魔具里卖掉,赚点外快。毕竟他现在有狼要养,不能像以前那样不在乎收入了。

他先往书房走了一趟,从书架的角落里翻出了八九年前入手的详解魅魔咒语刻印原理的书,这本是辅助魔法研究系列里的第一本,他买回来只粗略的翻了这A开头的第一本,就再也没动过整个系列。后悔了,书到用时方恨少,早点看透的话可能用不着惹哭伊格就能解决问题。狼人昨天的在高潮边缘哭泣的表情让安感觉心里又软又酸,心疼得要命。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尽量少的用这种方法去解决伊格的身体问题……因为他和安熟知的狼人差了很多,毫无反抗能力的同时散发着一种处在崩溃边缘的自我毁灭气息。尤其是安昨天给他治好了眼睛之后破解核心的淫纹的时候,这种气息更加浓烈。安毫不怀疑如果他说要把伊格继续作为性奴为此索要他的真名,他一定会同意。

其实这个想法很有诱惑力,不是吗?只要他开口,受伤的狼人就会向你臣服,因为你给他的那点温柔,和可笑的安慰,他就会全身心地伏在你身下。做爱也好,当你魔法的试验品也罢,他都不会拒绝。

安把书合上,阳光投过玻璃窗上牵牛花的叶子,细碎地投在他侧脸上。

是挺有诱惑力的,如果自己丢掉人类区别于魔物的底线,忽视那双含着空洞的蓝灰色眼睛的话,说不定已经这么做了。那双眼睛仿佛是开在安胸口的一个洞,只要想起来就会疼得不能呼吸。

等安抱着一摞书回到房间,伊格已经醒了,挺直腰板坐在床上,他赤裸的身上松松垮垮缠着绷带,手紧紧攥住被子,挡住下半身。安看着他流畅饱满的胸肌往下收紧是对比起来劲瘦的腰部,才想起来自己这两天都没给人家找衣服穿。他强壮镇定地把书放在一旁,顺势在桌边坐下,此时两个人离了老远,他确定自己通红发烫的耳朵应该不会被看到,又平复很久激动的心跳,才轻声询问伊格眼睛的情况如何。

“谢谢您,魔法师大人,我感觉……很好。”他斟酌了许久该如何表达,但最终只能说出一句干巴巴的很好,其实他已经又想哭了,他现在能看见玻璃窗外的蔷薇和月季,能看到阳光,能看到魔术师流动的丝绸一般的浅金色的长发,和金黄满月一样温柔的眼睛。他甚至想如果可以的话,他能跪在安的脚下,请求他让自己亲吻他的指尖发誓,发誓自己成为魔术师的所有物。

但安离了自己那么远……在和自己拉开距离。他想起来安昨晚的恼火,是因为自己肮脏残破吗?是因为自己连做一个正常的狼人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吗?那自己痊愈之后会不会被安送走?送去一些听说只有外表功夫做的滴水不漏,实际上跟飞龙的岛上差不多的救助站或者收容所?他忽然想起,他曾经被装在箱子里的时候,模糊间听到有人说不能留下他,他确定了那就是魔法师的声音。

他感觉凉意从头沉到脚,自己确实对这个状况太过沉迷了,他被魔法师的温柔和美丽冲昏了头,甚至快忘记了他自己是个被人从下水道一样的地方捞出来的肮脏交易品,不仅如此,还是个残缺的魔物,和人类的魔法师之间不仅身份天差地别,其实从存在上就难以被接受吧。魔法书或许是个温柔的人,能尽力收留治疗自己,可对人类来说,魔物无论如何都是危险的。况且魔法师看起来瘦弱又年轻,感觉轻易就能被撕碎,哪怕他现在戴着手铐,淫纹限制了行动,那截从衣服下露出的白皙透着点淡淡粉色的纤细手臂,现在的他也能用力一捏就会断掉吧。而他昨夜揽过安的肩膀,也是很薄很窄的样子,像是环紧了就会散架一样。其实就算用上咒语和魔法对付自己,也不能保证完全成功,自己确实虚弱得不复从前,但毕竟狼人的种族天赋摆在这里,他们免疫大部分的魔法,只要不是直接的刻印,法术技能无论是攻击还是束缚,都只能起效一小部分。

这些担忧塞在他的脑子里,他努力的想要找一个能留在魔法师身边的理由,因此想获得魔法师的一个许可,他思考自己的作用,尽量设身处地的构想自己能永久不对人类造成威胁的情况。一般都想法就是打断他的腿,但那样可能不太方便清理自己,他的手已经不方便了,腿再不能用的话对日常生活造成的影响太大,而且应该也不美观,不排除一些人会喜欢折断腿之后操起来的感觉,但是安看起来应该是有着健全的审美的人。

或者是项圈,刻着控制意识的符文,但是听说很贵,不值得用在自己身上。其实有电击符文的那种也行,会让他失去力气,但是不会过于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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