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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叶旻易受教习/净体/蛋张眠生马车憋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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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厥。陛下朱笔几字,他便要将兵权拱手相让,再委身为人妻妾。他满门忠贤,几代将门算什么?他征战沙场,几度遇险又算什么?

叶旻易挺着湿透了的衣裳,在初春里尝到了玄冰的寒意。

嬷嬷全不顾他是何心绪,上前一步,道:“公子,即刻起,您就需将自己做庶出看待,耐下性子随老奴几人学着,陛下有旨,公子的一切规矩方圆皆要比着宫里后妃,也是为了您能好好伺候着瑞王殿下着想。”

叶旻易好悬才将视线拢住,落在面前嬷嬷的身上,好半天,才问了句:“阿沛呢?”

阿沛乃是他贴身的小厮护卫,此刻便在门前候着,闻声挤开人堆扎了进来:“将……少爷,属下在。”

那声被阿沛拗了过去的将军砸进叶旻易的心里,身子摇晃几下,他忍住骤然冒出的酸楚,嘱咐道:“莫要…让父亲母亲见到。”

阿沛明了,热泪噙在眼眶中打转,咬紧牙关才忍住恨,垂头应是。叶旻易喉结滚动几下,目送阿沛出门,独自对上四个嬷嬷。

“逃不脱的,那就来吧。”

将军二字,许是他此生再无缘可闻。

原本嬷嬷们还以为要费些功夫,磋磨磋磨叶旻易的硬骨头才肯服软,哪知叶旻易见抗争无果,索性也不同她们硬碰硬的。嬷嬷打量着叶旻易,松弛面皮上爬上了一抹笑,皱纹活过来似的挤成一团,暗忖道小儿无畏。

叶旻易身为嫡子,又多年身处军营,哪里知道她们都有些什么手段,这般做派不过是软着同嬷嬷抗衡,再如何的教习,应付过面上的便是了,还能难捱过军营审讯不成?

只见为首的嬷嬷一抬手,四人上前制住叶旻易的四肢,还未来得及挣扎,锋利剪刀便贴上了后腰,布帛撕裂声随着剪刀游走忽远忽近。叶旻易顿了顿身子,惧于剪刀的威慑而不敢乱动。

很快,里外的衣裳都碎成破布,叶旻易浑身赤裸,四肢被缚紧拉开,绳索的那一头系上床榻四角。叶旻易被摆出一个大字敞开的姿势,仰面望着顶上青色的床幔,好似被掏空了整个胸腔似的,连绳索束紧在四肢上的紧缚感都感受得模糊不清。

下身骤然一痛,叶旻易本能想要蜷缩起身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何姿势,耻意慢慢荡了上来。嬷嬷扯了两根白线,贴上叶旻易的下身小腹,两头抻直用劲一绞,拽下一缕接一缕乌黑毛发。密密麻麻的刺痛随着毛发被拽离传来,虽算不上多折磨人的痛楚,累积下来却也一般叫人无法忍受。叶旻易一身精壮的腱子肉绷得死紧,耻红了耳尖苦于不得伸手遮掩私处。

“这、这是作甚……”

嬷嬷瞟了一眼叶旻易发红的面色,又互相使了个眼色,心里记下了一句耻度尚高,这才答道:“公子莫动,日后伺候殿下务必保持光洁干净,自然是要时常净体的,公子还需习惯才好。”

净体、这是叶旻易从未听闻过的字眼,花了几息的时间才在疼痛中明白,净得是他的下体——像青楼里凭栏招摇的妓子一般,把自己剥得赤裸白净,送入另一个陌生的床榻上。

五指下意识握紧,叶旻易眉头紧皱,忍着小腹毛发被拔除的刺痛,脖颈上青筋浮现,再没漏出半个音节。好半晌,棉线终于离开了泛红的小腹,换了竹片夹过来,嬷嬷一手托起叶旻易颓软的性器,另一只手飞速贴近阴囊,眼准手快,那等脆弱部位的毛发又被扯下一根。

竹片冰凉,贴上叶旻易的下身时尚有一丝震痛舒缓的畅快,下一瞬又被更加剧烈的刺痛淹没,一上一下像是拉扯着他已然绷紧的神志,猝不及防,一声痛呼脱口而出:“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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