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灌肠/蝉衣/排泄](1 / 2)
圣旨既下,叶旻易与将军这一称呼之间便隔了一道皇命的天埑。可他吃了一记戒尺,仍是不知错的。
“阿沛,你家公子的穴可软了?”嬷嬷收回戒尺,问一侧的阿沛。
阿沛眼睁睁望见自家公子紧实的屁股上被咬上一道红痕,咬着手指的穴口骤然一紧,满是褶皱层叠的嫩肉也一缩一合吮吸起来,与他认知中的叶旻易大相庭径。
他却只能硬着头皮回话:“软、软了。”
那口穴煨化了脂膏,褶皱里濡湿滑腻,手指陷在嫩肉里,进出自如。
“该用净液了。”嬷嬷道。
阿沛不自然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水桶,叶旻易背对着几人,高高撅起的屁股里含着手指,丝毫不知道嬷嬷口中的净液是什么。手指缓缓撤了出去,肠肉本能吸紧挽留,却依旧无法阻止指节依次滑出,换了一节冰冷坚硬的竹管捣开穴口。
竹管中空,凉风顺着竹管灌进叶旻易的后穴,嫩肉被撑开,收缩几下挤出滑腻的脂液。被褥中终于浮出几声遭受不住了似的闷哼,阿沛定了定神,舀出半瓢散着香气的清液,缓缓顺着竹管注入被拓开的肉穴里。
耽搁了有些久,提前备下的水也冷了些,灌进肠道里一片微凉。叶旻易控制不住发抖,温凉液体冲进自己腹中摇摇晃晃,下坠感瞬时而起,整个肚腹都被难忍的不适填了个满。而竹管稳稳插在穴口中,嫩红肠肉痉挛收绞是何模样更是看得清楚。清液一瓢接一瓢灌进叶旻易的穴里,大半桶水才少了小半,叶旻易便已然颤颤巍巍,夹不住的水顺着竹管往外溢。
阿沛不由得顿住,立在一侧旁观着的嬷嬷冷哼一声,又是一戒尺拍上了叶旻易的臀肉:“腰塌下去!好生清洗干净了才能伺候王爷,若是洒出来半滴便再加一瓢!”
叶旻易被抽出一声呜咽似的哼吟,腰臀骤然绷紧,极为艰难地伏低了腰身。夹着竹管的穴眼顶高,摇摇欲坠要向外溢的水液慢慢灌了进去,骚红的肠肉挂着水,小嘴似的努力收缩咬紧了竹管。阿沛握着小瓢的手紧了又紧,视线下压,叶旻易小腹微微的隆起他看得分明,却只能再舀起一瓢,沿着竹管慢慢灌进穴里。
小半桶清液装进叶旻易的臀眼,紧实平坦的小腹被撑出隆起的弧度,夹不住的水液顺着穴口与竹管之间的缝隙向外溢出。叶旻易终于受不住了,腹部传来的下坠感与刺痛像是一块压在心神上的巨石,饱胀感几乎快要撑破肚皮,液体在肠道中不断的挤压流动更是让他冷汗如注。
“嬷嬷、嬷嬷……灌……哈……灌不下了……”
骄傲如松的小将军终于求饶。
四位嬷嬷目光短暂交流,勉强放过叶旻易这一次,准许阿沛拔出湿淋淋的竹管,再填进一只白玉的塞子,这才堵住了不断向外涌出的水液。阿沛馋着大汗淋漓的叶旻易起身,臀肉压上柔软床铺,玉塞顺势又被顶进去几分,叶旻易刚松的一口气又被提了起来。阿沛识趣收回手,留下叶旻易一人,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下身除毛留下的红痕还未褪去,隆起的肚腹更是像极了有孕在身。
而叶旻易无暇顾及这些,短暂的歇息给了他喘息的缝隙,对他的调教分明才是刚刚起了个头而已。同样瑞王府的路,不仅要折断他的傲骨,踏碎他的尊严,还要将他实打实得搓去半条命才是。
腹中水液翻涌带来的绞痛让叶旻易眉头紧皱,此时他双腿大张,挺起一只如有孕妇人的肚子,后穴里含着一只白玉塞子,哪里还有半分长跪宫门时宁死不从的样子。嬷嬷点了支香算着时间,四人轻声嘀咕着什么,叶旻易无暇去听,正两股战战,愈要受不住腹中水液折磨之时,守在门外的丫鬟忽然推门而入。
丫鬟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一贯是仰慕叶旻易的,此番叶旻易受教习,她是万般不敢多言多看的。只见粉衫的少女低垂着头,小步挪了进来,也不知是冲谁行了个礼,只道一句:“瑞王府派了人来。”
话音刚落,瑞王府来人已至房中,正是李毓身边的月桦。
月桦冲着床上的叶旻易拱了拱手,身后跟进一排端着各色衣物的丫鬟,霎时挤满了叶旻易的卧房。叶旻易本就羞耻难言,乍然又暴露在这么多双眼睛之前,更是恨不得昏死过去算了。
“奉我家王爷之命,特来为公子送上蝉衣。”
蝉衣,乃是为人妾者房中春衣的别称,其衣料轻薄、裁制暴露,正室为妻者大多不屑以此手段争宠。而李毓却派人送来这等东西,明摆着是对叶旻易的羞辱。叶旻易双眸紧闭,喉结快速上下滚动,强咽下去砸过来的屈辱。
月桦继续道:“王爷赏天蚕丝蝉衣六件,翡雀翎蝉衣四件,最难得的是这件鲛绡蝉衣,鲛绡难得,便是王爷自己也没舍得用,特此制了蝉衣赏给公子。”
南鲛国与大齐多年间摩擦不断,自李毓之母故去后更是多有龃龉,鲛绡即便是在南鲛国内也是上等奢侈,更别说是大齐境内。近年来由于两国不时冲突,来往商人锐减,大齐如今一匹鲛绡价值千金,仍是有价无市,一匹难求。如此华贵之物,竟被李毓制作蝉衣,何其荒唐!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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