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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灌肠/蝉衣/排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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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易活到如今,也不过是第一次见到所谓鲛绡,却免不住心下悲凉,李毓派人送来蝉衣的寓意昭然若揭:要他接下来只穿这些东西。

月桦一抬手,两名丫鬟一左一右,动作轻柔抖开碧色蝉衣。鲛绡华贵之处便在于其轻薄如无形,穿着如若裸身,行走间更似虹光流转、彩云翩然。若不是制成了蝉衣这等闺房之物,那还当真是一份难得的大礼。

“公子且看上一看,若是不合心意,属下也好去回给王爷。”

叶旻易上下眼皮好似被黏在一起,睁不开眼,也不敢睁眼。笑意慢慢从满是涩意的心间荡上唇畔,腹中翻腾的绞痛模糊也清晰,头脑中更是一团浆糊,好半天,叶旻易深吸一口气,飞速睁眼瞥了一眼那件蝉衣,垂下头应道:“多谢王爷赏赐。”

“啪”得一声,大腿侧边又挨了一记戒尺。叶旻易一个颤抖,险些夹不住后穴里的肛塞,咬着下唇抬头,撞进嬷嬷威严的眸中。

“公子也是出身大家,该如何谢礼难道也要老奴再来教习吗?”

“嬷……”辩解的声音戛然而止,叶旻易一手撑着自己饱胀下坠的肚皮,喉头梗着一口痛,吐不出,咽不下。须臾,叶旻易伸出手,阿沛稳稳搀住,双腿发着软下榻。

双臂穿进宽大衣袖,碧色蝉衣加身,阿沛握着两截柔若无物的系带,轻轻勒上叶旻易的腰身。本就饱胀的肚皮再被勒进,后穴堵住的肛塞微微向外耸动,叶旻易缩穴夹紧,腹中水液又是一荡,险些逼出泪花。

“妾、妾身……多谢王爷恩典。”蝉衣随着叶旻易俯身叩拜,软云似的泼了一地,流光如泉,叶旻易身处碧波之中,心如死寂深潭。

月桦两步上前,虚扶着叶旻易起身:“公子多礼,婚期定在下月初六,不过二十天的功夫,一切都赶着了些,王爷的意思是望公子悉心受教,余下的事无须挂念。”

叶旻易顺着起身,面色煞白,只应了声“是”。方才一跪压到了肚子,幸得他后穴今日初开,肛塞夹得死紧,这才没当场失态。

月桦寒暄几句,借口不打搅嬷嬷教习离去,叶旻易已然冷汗频频,腹中痉挛似的绞痛让他几度身形摇晃。关键时分,还是阿沛不动声色扶了一把后腰。

“阿沛,小儿把尿可曾见过?”嬷嬷送走月桦,回看香已燃尽,扭身问阿沛。

阿沛心知不会有好事,正要摇头说不,却被叶旻易悄悄踩了下鞋尖,只得点头说是。

嬷嬷露出满意神色:“那便最好,将你家公子以此姿势抱起,助他排出净液。”

叶旻易在嬷嬷询问时便料想会是如此,闻言合了双眸,在排出净液脱离苦海与羞耻之间摇摆片刻,转瞬便屈服。

阿沛今日半日所受的冲击,远胜于初上战场那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叶旻易,莫说公子,他自己也是万般羞耻。可一转头,叶旻易托着隆起的肚子,眉目中清晰的痛苦神色又让他不得不屈从——他拖延一分,叶旻易便有一分的苦楚。

主仆二人不约而同闭上了眼,叶旻易身着蝉衣,私密下身半遮半掩,鲛绡沁滑,卷着叶旻易身上的汗靠上阿沛前胸。主子的两道大腿打着颤,落在阿沛手心,又听从嬷嬷的指引撩起蝉衣下摆,不得弄脏名贵鲛绡。阿沛只觉难堪,叶旻易的心跳清晰传递给他,他不敢睁眼,生怕垂首便见到主子是如何淫乱。

他不该,也不敢。

叶旻易的喘息声微小却湿润,双腿大张靠在属下怀里,这姿势让他的头脑短暂空白。水液迫切想从他的后穴里涌出,肛塞几度吐出又被嫩肉咬紧吞回,始终不得释放的痛楚更让他难以承受。

肛塞抽出,带出穴口嫩肉翻开,再被浊液涌出冲得无法缩回,叶旻易哭叫着蹬直了腿,排泄的羞耻与快感纠缠着,随着失禁一般喷涌的浊液一同溢出。他强撑着的体面,艰难维持的尊严,也随着一同流出体外。

嬷嬷上手按揉着叶旻易的肚皮,挤出腹中残留的水液,叶旻易折腾的筋疲力尽,本就长跪过后未经休息,这会儿已然气息奄奄。嬷嬷斟酌片刻,取出一节白玉似的药柱,轻而易举捣进湿软穴中,叶旻易也只是难受地扭了两下。

“呃……”

“这是养穴的药栓,太医院所制,乃是极难得的佳品,宫里的主子们也不是人人都能用上的,公子可好生养着。”

叶旻易低垂着头,发出虚弱的一声应,后穴随之又被塞进一支玉势。药栓被顶进了肠道深处,叶旻易张了张唇,身子难受地蜷缩起来,汗湿了的鬓角蹭着阿沛前胸。

“公子且用玉势开着穴,明日晨起老奴再为您取下。”

说罢,四位嬷嬷微微一福身,自卧房中鱼贯而出。教习的第一日,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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