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2 / 3)
打算带着王妃同去,一是他也算乖觉,入了府便送了兵符过来。二来,兵营究竟是他熟悉的地方,本王徒有摄政王之女的名号,半点也不通这行军打仗的事。”
翟静云闻言皱了眉头,问:“可他嫁给你终究是受了气的,若是心中有怨,你也道这军营是他熟悉的地方,做点什么手脚可怎么好?”
李毓轻笑一声,陷在月桦口中的手指勾了勾,慢慢道:“本王这不,还有更乖觉的吗。”
翟静云顺着李毓的手,视线在月桦泛着红的脸上勾了一圈,笑着摇头:“我是说不过王爷,月桦受累,日夜不休随侍不说,还得包了床笫上伺候的事,我瞧着真真是劳累,可不得叫你家王爷开个两人三人的俸禄给你。”
李毓手指一缩抽了出来,点着月桦的脸颊便溜进了衣领,三两下扯开半掌的缝隙,指尖勾了截绳索扯上几下,问:“本王用下人自然是要给月例银子,养小狗可不是给吃给住,摸几下脑袋便成了?是不是呀?”
月桦叫她臊得满脸通红,绳索一扯便紧着下身勒了起来,来不及隐忍的一声闷吟溢出红唇:“嗯……主子……小狗只想跟着您,半点不取。”
李毓眯起眸子无声地笑,指尖愈发不依不饶起来,顺着娇乳隆起的弧度滑了进去,撩起金铃拨弄两下,蓄起的长指甲勾进乳环,怜惜似的扯了又松,倒叫月桦又是一阵发颤。
“嗯……”
猫吟似的哼声从唇舌中钻了出来,翟静云早就识趣地挪了眼,万溯眨了眨眸子凑上前去讨了个吻,两两间尽是温情。
待到月上中天,几日共饮散了,李毓解了这连日里的倦累,带着眼尾泛红的月桦从琴轩里出来,正是兴致高扬的时候。
月桦早就在李毓的手底下成了一滩水似的柔软,对上主子想乘夜策马的眸,仍是只有点头的份。李毓是皇城里文不成武不就的一把好手,骑马这事说会也会,只是要看月桦在不在身侧。
万溯叫人套了马,月桦定了定神,利索翻身跨上马背,再伸手去拉了李毓坐在自己身前。幸得李毓今日衣饰简洁,月桦没忍住笑,双手圈过李毓的腰,两腿用力一夹马肚跑了起来。
夜风吹过李毓耳侧,沁凉的星坠在天际,二人月下共骑,马蹄声清脆不绝。
瑞王府里,摄政王妃叫了王妃共用晚膳,又在正殿叙了好一会话,才等得李毓回府。
两位王妃都只留了贴身的人伺候,管家有心探知也无法,只能叫人守了王府几个门,又亲自候在二门等着李毓,生怕出个什么岔子,自己担待不起。李毓才进府便晓得了今夜还有事端,顾不得身上的酒气还没被夜风吹个干净,匆匆便往正殿去了。
摄政王妃杜知岳坐在主位上,这会子没有外人,杜知岳只穿了身素净的黑袍,长发随手似的扎了,露了几分不修边幅出来。算上凤藻宫里,再加上回府敬茶,叶旻易统共就见了这位王妃三面,方听闻杜知岳邀他用膳时还好生忧虑了一会,哪知道杜知岳较他更为随性。
杜知岳早些年从军,塞外沙场上与摄政王生情,甘愿辞军做了王妃,半生与摄政王相守。二人都是出身军营的,说起话来倒是颇合得来。杜知岳如今年近四十,身上半点不见寻常男妻的娇柔作态,身边人虽然左一个王妃右一个娘娘的叫着,他也从容应着,行事里仍是叫人看不出半星柔态。
叶旻易初时陪着小心,半夜的功夫过去,倒也真的松了半截心弦下去,直到听见下人通传王爷回府才又崩了起来。
李毓裹着酒气进门,板板正正冲杜知岳见了个礼:“儿臣请父亲安。”
叶旻易下意识想要起身,被杜知岳一手按了,只好垂着眸子不去瞧李毓的神色。杜知岳仔细瞧了瞧李毓,又打量了一遍月桦,面上瞧不出是什么神色,淡淡道:“胡闹,才成了亲,还带着人出去瞎混什么,越发没个正形,生怕旁人不晓得你一事无成似的。”
李毓站直了身子,顶着杜知岳的训责上前,同白日里似的,伸手端了叶旻易的茶盏抿上一口,又挨着他坐了,回话说:“容叔生怕父亲为难王妃,本王瞧着倒是和睦得很。”
杜知岳又瞟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叶旻易,哼道:“我倒不管那些,成了亲就要好好待谁的虚话我说不出口,左不过宫里的应付过去,你二人该如何是你们的事,我只当你府里多了个人。”
李毓又去捉叶旻易的手,当着杜知岳的面,叶旻易不好甩了去,只好忍着顺从。李毓愈发得寸进尺,半个身子都靠着叶旻易,道:“看来父亲倒是中意你的,把你当府里多个人,不似我一般,整日不是混账,便是泼皮。”
叶旻易不动声色侧了侧身,闻言忍不住瞧了眼杜知岳。后者对李毓没什么好气,斜了一眼道:“既知道我瞧你便来气,这会子还这般没个坐像,当真是皮痒。过几日便要去迎南鲛国使臣,还这般厮混得起劲,不是混账是什么。”
李毓浑不觉似的笑,摊着张白净的掌心伸了过去:“既然父亲瞧着本王也心烦,不如还是快些给了,咱们各自回院安置,本王叫哪个卿卿厮混也传不进父亲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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