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狗该给主人们长一对奶子/灌肠/撑开双穴/春药放置(这章没长(1 / 3)
地面的冷意渗进皮肉里,几处关节像是牛毛小针扎过般疼,伤痕累累的膝盖更是不用说。
但起不来,就是起不来。
趴在地上歇了半刻,乔安宁攒出几分力气,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似的,他用手掌按着地面,直起手臂撑起上半身,然后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不在三个哥哥面前,他就可以站着,可以像个人一样,从演武场走到洛家后院,三哥洛堰不问洛家庄的事务,整日只打理花草钻研医术,住的很偏。
现在就算走路,对已经疲惫不堪的乔安宁来说,也是休息了,他很感谢这种偏远。
他穿上衣服,将属于人的皮囊勉强打理整齐,然后迈出小演武场,夹着痛得难堪的私处,缓步走向洛堰的居所。
一路上他遇到很多洛家下人,都避他入避蛇蝎,看到他就远远绕开走,乔安宁知道他们看自己不顺眼,因为当年的变故中,很多洛家庄人亡故,庄主又是那样受人爱戴。
洛家人,都恨他欲死。
不是没有人想暗中报复他。
刚回到洛家,又被三个兄长放出地牢,拴条狗链子绑在院子里的时候,他明里暗里吃了不少苦头,少饭少水是暗里的手段,也有人忍不了亲人死去的恨,耐不住爆裂的脾性,违抗洛城的命令欺辱他。
他忍着痛楚不说,自觉活该报应,直到被哥哥们绑到床上,一身零碎的伤再也遮掩不住。
院子里是对他动过手的下人们挨打的哭嚎,房间里,他咬着牙,新伤盖过身上每一寸旧伤。
从那以后,狗链子不再拴在他脖子上。
在大哥的院子里碰到二哥是意外,耽误了吃饭,乔安宁想了想,还是在路过伙房的时候,拐进去要了一份冷饭。
他身上的规矩所有乔家人都知道,也是因为那些严苛的折磨手段,他们才勉强不为他这个包庇这罪人的罪人之子活得好好的而愤怒,因而在向着那个侍女报次数的时候。乔安宁耳尖都有些发烫。
一份剩菜剩饭杂烩的粥,也许掺了哪个厨子的口水,他就当不知道,喝干净把属于他的狗碗也洗干净放回去,半块干饽饽,他揣进袖子里带走,估摸着这两天不会下雨了,就找他存东西的偏僻柴房,用挂到了房梁上,反复检查过,确定不会被老鼠捡了便宜才离开。
走到洛堰的院门外,乔安宁自觉跪下,爬过花丛间长而蜿蜒的小径,找到正在修剪一株花的洛堰。
去年从山里移栽来的玫瑰开得正好,见到乔安宁,洛堰剪下一枝花来,乔安宁乖乖咬住,粉润花瓣与他红肿脸庞相映,花枝上的细刺,扎着他的舌头和唇。
他不能出声,只能看着洛堰在花丛中忙碌。
洛堰身上似乎带了香,院子里也开着不知什么花,混合起来的气味清新好闻,也让乔安宁原本混混沌沌的思维越来越清晰,于是身上的痛楚也愈发鲜明。
“受不住了?”洛堰拿着剪子问他。
乔安宁诚实点头。
于是他被允许站起来,不是休息,而是自去取脱光了自去取井水把身上冲洗干净,被抽打得透彻的双穴,则只清洗了外部。
奔波数日积攒的污秽和肩头参与的血,顺着冰冷的井水流到花田里。
“没有残余的毒,这点倒是做得不错。”洛堰检查了乔安宁的伤,语气让后者一抖,果然,拿起药的时候,他就说。“但伤得太深,你要留疤了。”
他是主人们驯养的狗,不能带别人给的伤,自然也不能留别人打伤他弄出来的疤,乔安宁紧张得心都要纠起来了,轻声说:“求主人,给贱狗烫一烫吧。”
严重的烫伤疤可以覆盖掉刀疮,烙铁印在身上,也不会太丑陋。
这样的烙痕,他背上有五处,胸腹三处,四肢不致命的位置,加起来有十四处之多。
洛堰指尖蘸着药,按在乔安宁的伤上,语气暧昧:“等好了再说。”
那必然,不是放过的意思。
“别紧张。”洛堰换了一样药粉,浇在伤口上,令乔安宁疼得一抖。
脸上的伤也上完了药后,洛堰回到房间,把乔安宁留在院子里,他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就躺在了竹制的复杂架子上,将自己嵌入那刚刚好的囚牢里,摆出了一个敞开身体的,双穴都不知廉耻地暴露出来的姿势。
其实哪怕有人,也是没有余地留给他的,面子这种东西,在他选择了当狗都不肯说出娘亲下落的时候,就一点也不剩了。
或者更早一点,在他只身回到洛家,愿以己身承受被背叛者的怒火时,他就没有后路了。
是他自己的选择罢了,只恨他不是一个不会难堪的泥人,又或者,他会难堪,三个哥哥才能感受到一点报复的快感……那,乖乖受着就好。
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洗干净了的小狗等待着,直到主人从房间里出来。
“惯例是远归回来,得洗涮干净。”洛堰拿着一堆造型奇怪乔安宁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摆在竹架上,然后,是一个青瓷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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