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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狗该给主人们长一对奶子/灌肠/撑开双穴/春药放置(这章没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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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把自己弄坏了点,洛坪罚过你了,我这里却不算数。”

目光触及那个药瓶,乔安宁骨子里都透出凉意来,却还是乖乖点头,说:“贱狗知错,求主人惩罚。”

洛堰一贯是所有事务自己动手,红泥小炉烧热了瓦罐,羊皮水囊灌了温热药液,挤入一根竹管,顺着流到乔安宁的后穴里。

他忍着从穴口深入肠道的异痛,悄然攥起了拳头,却也不敢攥得太紧,以免指甲伤到掌心软肉。

洛堰灌了足足两袋,直到乔安宁的小腹硬得几乎按不动了,方才撤下竹管换了塞子。

乔安宁生生忍着泄意,生怕自己喷出去弄脏了洛堰,被塞住的时候很是松了一口气,可这还没完,他出去得太久把自己弄脏了,这只是灌洗的开始。

洛堰讲究细致,从竹管水囊和药罐都换了一套,煮出新的药液,兑温了用更细的竹管,插入乔安宁女穴中的尿道,在他的呜咽声中毫不容情地灌进去。

阴茎没有被堵塞,乔安宁是忍不住的,洛堰站到一旁挤压水囊的时候,他就尿了出来,澄黄的尿液落入地上挖好的水渠,流入花田假山掩盖的背阴处。

那是一片污秽养出的石蒜花。

直到尿液被深色的药液取代,洛堰喊停,乔安宁就生生憋住。

他的阴茎旋即被插入带着凸点的银棒,全根没入的时候,全身最脆弱的器官传出来的痛感和快感让他忍不住躬身,只是被竹架生生禁锢住。

他想挣开这个架子轻而易举,但他还是在那瞬间的爆炸感知之后回神,收住了四肢的力量。

女穴中的尿道口也被封堵,乔安宁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装满的,晃也晃不响的水罐,肚子已经被撑得不能再容留任何多余的东西,一直坠痛,他都想呕吐。

可洛堰硬是又换了一罐药液,将他的女穴也彻底灌满方休。

被挨个拔出堵塞物允许释放的时候,乔安宁一身汗浑似从水里捞出来的,那种羞耻的,当着三哥面,从肚子里流出液体的感觉,让他脸上一片滚烫。

污秽藏入茂盛的石蒜丛下,乔安宁又被灌了一遍水,清洗去残余的药液,额外脏一些的后穴,则多受了两份苦楚方休。

“小狗彻底干净了。”洛堰拍拍他的脸,拿出了那瓶他怕得不行的药,他咬咬牙,对三哥点头。

洛堰用细细的毛刷蘸取药膏,先涂在了乔安宁的两边乳尖,忽有意动,说:“小狗该给主人们长出一对奶子来把玩。”

乔安宁原本在忍受乳头上的酥痒,闻言立刻抗拒地喊道:“不要!”

洛堰被拒绝了个干脆,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乔安宁怕极了这样的他,但依然坚持拒绝:“主人,求求了,贱狗不想变得没用。”

他虽然多了一个女穴,但大体力量上仍与寻常男性无疑,如果被催发出一对奶子,身上所有肌肉都会因此变得绵软,失去原本的力量,而且他被三个主人玩弄,还要奔波于任务,并没有太多时间用来锻炼修复。

他所修习的功法也相对刚猛,那样的话,就不能轻易使用了。

洛堰显而易见地十分不悦,没说话,手上的力气却大了些,他粗暴地用金属和竹丝做成的小机关,放进去撑开乔安宁的穴,用春药里里外外刷了个透彻,两穴都刷过之后,连尿道都用银棒蘸了春药捅进去抹透,阴茎外边都没有放过。

主人生气了。

乔安宁却不后悔刚才说出去的话,忍着各处敏感点滋生的痒意,道:“贱狗违逆主人,主人可以惩罚不听话的贱狗。”

洛堰却没有搭理他,径直回房间休息去了,徒留乔安宁赤裸地待在院子里,忍受身上如同千万只虫蚁噬咬的滋味。

这并不算是违逆的惩罚,乔安宁知道,如果洛堰是下定了心思要让他长出一对奶子,如果大哥与二哥也是这样想的,那他该怎么办呢?

乔安宁心中生出了绝望,而很快的,他就没有那个空隙去绝望了,春药彻底渗入了皮肉,瘙痒难捱的感觉从敏感点滋生,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他控制不住自己,双穴都在渴求的恐怖滋味,让他在竹架上小幅度挣动了起来。

他曾经并不是很敏感的体质,但被主人们玩弄了这么些年了,也变得越来越敏感,敞开穴被人肏的羞耻感就让他流出水来。

更不要说这春药是洛堰亲手所配,从他身上一点一点调整试出来的,他最受不得这个,只消一点点,就能变得浪到失去理智,用卑贱丑陋的姿态求肏。

这次却用了这么多,他以前从没有用过这么多。他刚才被惹怒主人带来的恐惧所摄,都没来得及想失去理智的后果。

洛堰在休息,不能打扰他——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渴望与欲求淹没了。

“主人……三哥。”小狗变成了一头淫兽,从竹架上滚落,一路滴滴答答淌着水儿,爬到了房门前。

他以为正在休息的主人,却就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洛城和洛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在了。

他无暇思考:“三哥,肏肏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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