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的想喊但又马上 被她自己克制住我把她从树丛里一直拖着向外走「呜呜(8 / 10)
蜜。
熬过一年,平安无事,李圣砾心里绷的弦放松了。这天,他出去收参,姬
丛椋来了身上,外头贼冷,她懒得动。李圣砾前脚刚走,他三爹来还一笔钱,
被她三下两下勾引了。这三爹,她叫三爷,是李圣砾的爸爸的一个拜把子兄弟,
两家曾经近便,摽着膀子出去打架、喝酒耍钱,后来出了褶子,走动不那么勤
了。
上了炕,发觉三爷真能整,当年好像不到五十,进攻时间贼长,大钻头左
突右攻,旋转抽插,给她整得贼啦舒服,腾云驾雾,下头稀里哗啦,一抽一抽
的,缩完胀、胀完缩、一波跟着一波,她上下俩嘴犯起馋,想要的感觉贼强。
三爷让她说骚情话,开始她嫌埋汰,拉不开拴张不开嘴。三爷不急不忙,
引导她、带动她、启发她、教她。
姬感到他涨得贼硬,觉得贼啦刺激。三爷鸡巴大,花样多,比那伙计强。
翻来覆去地弄,快给她整死了,子宫、阴道、阴蒂同时痉挛,她真觉得快死了,
活过来以后回味,临死的感觉格外甜。三爷弄了好长时间,姬累散架了、下头
湿得不行,三爷还精神着呢。偷偷摸摸的高潮格外刺激。
原来整屄这么美、这么让人迷醉。她开了窍,开了天眼,发觉以前错过好
多东西。这事儿让她上瘾。两天没整就浑身不得劲儿。偏偏怕啥来啥。三奶来
找李圣砾,到后屋嘀嘀咕咕唠了半晌。
李圣砾送走三奶、回来对她说:「小椋子,人活一世,穷不怕、矬不怕,
怕闲话。咱整的事儿得能大声说得出口。我偷着弄人参就说不出口,我希望你
能挺直腰板做人。现在瞅,你今后要么能成大事儿,要么是个祸害。你也出息
了,在这儿学了不少本事,该回去找你姨去了。你归置归置,咱明儿动身。」
她心里委屈。这么好的事儿,为啥偏不能整?
一夜之间,空气里满是怪味。第二天还没起床,外头大喇叭就开始声嘶力
竭。狗全疯了,人也跟着疯了。呼布拉库尔克上下全乱套了,到处是揭发,到
处是批斗。眼前变幻的一切她看不懂,人嘴里嚎的啥她整不明白。到处是人盯
人、人咬人,到处是警觉的眼神。李圣砾突然被揪出去批斗游街、房产买卖被
抄。姬从这儿跑到那,心里怕死了,怕三奶给她那事儿捅出去,怕哪天被当街
打死。成天在枪口底下提心吊胆缩着。那日子不好过。一天没事、两天没事,
最后也没人来抓她斗她,看来三奶那人心善嘴严,不赖。
姬东躲西藏,但没回三姨家。她知道三姨没条件收留她。身在乱世,跟着
狼吃肉、跟着狗吃屎。她选择跟着狼。用了两个小时,她勾搭了一个造反派的
头,当天夜里就住进一不错的地方,开始摽着狼横行。狼干的事儿她不明白,
可她的安全有了保证。她能吃香的喝辣的,天黑还能享受滚烫的激情。
狼喜欢暴力,爱给她捆起来整,喜欢一边肏她一边捏她鼻子骂粗野的话。
她觉得这是游戏,无所谓,捆就捆骂就骂,咋整不是整?玩儿呗。整的多了,
慢慢有了条件反射,食髓知味,觉出妙处。她照镜子,觉得自己是江姐、是卓
娅,样子凄美动人。
她又觉得她不是好姑娘,她干过坏事儿理应得到羞辱批斗,理应被折磨被
惩罚。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揪斗别人的时候,她幻想被捆绑被凌辱的是她自己。
她开始在白天悄悄期待夜晚的「审讯」节目,期待严酷级别升级。奶子胳膊被
狠狠勒死,麻绳深深啃进她的白肉,捆到失去知觉,松开后才最刺激,知觉和
体温在万千针扎下恢复,快感像海啸,辛辣凶残。
有时捆忒紧,都勒出血痕;有时,狼给她脖子上挂抄来的臭鞋、大力捏着
她鼻子、抽她耳光、骂她是破鞋、烂货。她居然一阵阵激动分泌。狼恶狠狠拿
手指头凿她下头、凶残地吐口水、羞辱她流这么多汤、骂她不知羞耻、朝她脸
上滋尿。脆弱的生命被绑着、被辱骂着,在安全的最低层,悄悄地高潮。
一天中午,在小学校门口,她意外地瞅见那个高个伙计正在挨打,脑袋血
瓢似的,但顽强挺立,坚决不跪。血水糊严了伙计的脸。肿得已经脱了形;眼
睛已经肿得睁不开,八成没瞅见姬。
姬不知他是哪派系的,只在远处冷冷瞅着他挨打。其实以她跟狼的关系,
救下那伙计不难,可她没叫停。听着那熟悉的抽打声、看着香艳的捆绑折磨现
场,她隐隐感到下边大量分泌、子宫开始收缩。凶残、挚爱、仇恨、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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