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的想喊但又马上 被她自己克制住我把她从树丛里一直拖着向外走「呜呜(7 / 10)
。」
三姨夫问:「那你说咋整?」
「给送李圣砾那儿去,他认识人多,道子多,屋子也多,住得开。」
轱辘棒子李圣砾是三姨夫老乡,偷偷收人参往外倒腾,当时算有钱户。第
二天拉去一唠,说跟着学徒。李圣砾瞅她白嫩,会数数,就答应留下她,说好
管吃管住,但没工钱。能不杀猪,姬已经知足。
安置妥以后,她发现呼布拉库尔克男的比十道髓子多多了。各式各样的男
的。长头发的、短头发的、光头的、高个的、中苏串儿、雄壮的、威武的、甜
美细腻的。她悄悄打量着不同类型的陌生男人们,心潮澎湃。
李家有个伙计,二十琅当岁,贼高,一米九八,是个串儿,进门得哈腰。
李圣砾嘎嘎忙,老出去,家里姬跟伙计盯着。
这伙计能吃能睡,长得高大健壮,浑身肌肉钢钢的,腿上汗毛特密。瞅他
干活,姬丛椋会下面流水,湿了裤子。春心萌动的姑娘,晚上躺炕上心痒痒的,
浑身发烫;想着那硬棒槌腿、腿上的汗毛,想着想着右手滑到下面,手指探下
去,往下、往下,轻轻拨弄、到凹处探摸,悄悄安抚。可适得其反,火苗窜起
火焰,越弄越睡不着、越挠越痒。黑暗里,好看的嘴唇微微松开,发出无声的
喘息。嘴唇软乎,渴望被亲,没人亲,她把左手搭上来,轻轻摸嘴唇,嘴唇本
能地找上来,亲左手。
白天,她有事儿没事儿给伙计端杯水。端十回有九回伙计瞅不见。店里店
外有他忙的。姬就琢磨:咋才能让他注意俺呢?年轻姑娘用了心,最后使上苦
肉计,那天故意把灌满开水的暖瓶放在台角,1/3放台沿外,稍微一碰就倒。
她站旁边守株待兔,像个小猎人。
伙计走来走去,一蹭,暖瓶折下台。姬赶紧趴下抢救,她动作哪有自由落
体快?瓶胆在她腿边爆炸,里头是烧开的开水啊。一开始她并没怎么疼,过了
三秒,快感开始涌来,锋利钻心,像碎玻璃碴子。伙计蹲下扶起她、连声道歉、
问疼不疼、帮她上药、归置打扫、忙前忙后。小猎人狩猎成功。她近距离打量
今生第一个猎物。威猛高大健壮无比,虎背熊腰,眼下乖乖蹲她身边,贼驯顺。
伙计本来就傻实诚,加上对姬妹妹烫伤心里内疚,每天给她换药、背她去
后屋睡觉、背她上厕所。她趴猎物背上,紧紧搂着那粗脖子,拿奶子来回蹭他
后背;她诚心给头发放下来,让头发丝儿挠他耳朵、脖子。她不信猎物没感觉。
一而再、再而三,伙计冒汗了,托她屁股的手蠢蠢欲动。两头年轻的兽互相试
探着,吸着对方身上各部位蒸腾出来的好闻的荷尔蒙。干柴烈火,嘭。
那是今生头一回。晕眩、缺氧、喘得她难受;下头呼呼的,眼瞅要抽。浑
身没劲儿、手脚冰凉、头晕耳鸣、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只瞅见伙计的厚嘴唇,
因为贴得近,显得放大了好多倍,因为放大了好多倍,显得变形诡异,不太认
得了。
伙计变牲口,礼节全不见了,解她衣服。她有点怕,又期待。牲口也扒了
衣裳裤子,露出黑麻麻一大坨,毛楞愣,那条大肉管子直挺挺翘着,炮口对准
仇人。炮管插进来撕裂防守的时候,确实疼,可她觉得比不上腿脚烫熟那么钻
心。牲口粗鲁抽插,突然嚎叫,然后鞠躬谢幕退场。她纳闷:完啦这就?
没见红。邪了。那可真是她的头一回啊。伙计并不在乎。礼毕,两兽互相
再瞅,眼神变了,大胆直接,喷着火星。趁没人,找机会再练。第二回、第三
回,伙计还是贼快,不过姬的快感叠加积累,越来越多,像她下边的水。这是
门手艺,熟能生巧。
火借风势,可劲儿燎原。俩人拼命拿纸包火。家里着过火,难免有烟味。
他俩终于败露了。那天李圣砾出门送货,突然折返,撞破好事。伙计被开除,
不许上门。那以后李圣砾送货、收货、验货全带着她,寸步不离。姬丛椋觉得
不自在、不痛快,又没有可以对抗的条件。她怕李圣砾给这事儿告儿她三姨,
只好整天夹着尾巴、提心吊胆,绝对劣势。
烫伤好了之后,她给李圣砾所有能洗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所有被子都
拆了,洗干净再缝好。她用疲劳修行自己,同时也想讨好他。经常梦想伙计杀
回来,救她出去,俩人走远远的,可伙计一直没再出现。可惜了那么大个子,
那么能吃,遇到事儿居然这么懦弱。她想着,惦记着,一遍遍咂摸那些让她心
跳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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