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了啊你忍忍就过去了」男人一说完身体就往前一顶我感觉两人瞬间就挨在了一(8 / 10)
提出要我去他家(同城)先和他妻子“干”,他来帮我们摄像,他的急不可耐让我居然感受到了一点点仙人跳的节奏,之后他的妻子上线,解释他们只交换,不找单男,我很客气地告诉她她误会了,我很爱自己妻子,我希望给妻子巨大的欢乐但我不知道怎么做。那个女人很久没有回复,最后发了一句:“你是好人,但要做好准备,这是回不了头的路。”就下线了。我被发了这张“好人卡”后就没有再和他们联系过,之后我没有再加任何夫妻,直到因为工作原因认识了澳门来的瑞门,他是华裔,年纪大我七八岁,在内地当商务代表,在天津和一个银行出纳一见钟情,把这个小他10岁的女孩娶回家了。瑞门具有港台男人天生的风流不羁,很喜欢泡夜场,老实说我的世界和他的世界完全不同,按理永远走不到一起,但我想不到他居然当我一次老师。瑞门年轻时在两岸三地泡妞无数,按他自己说,到了这个年龄,体力有点不济,但多年磨练的技巧足以弥补,因为我曾经帮他找政府的同学协调过几次事情,瑞门请我吃过几次饭给过一些酬谢,所以和我有了些交情,但是我很警惕他,从不提及自己的家庭和我的妻子。一个夏夜,我和领导及瑞门吃完饭,事情谈好领导先跑了,我和瑞门喝着啤酒就有点多,瑞门半躺在卡座沙发上,还算周正的脸涨得通红,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有中文有英文,我英语不算太好,基本也理解了,他说她太太为他生了个孩子,性欲还是很高,而且似乎知道瑞门在外沾花惹草,所以“压榨”得分外卖力,他在澳门时只好花钱叫了一个专业鸭公回家3p,没想到他的太太毫无心理负担,并且很上瘾,现在他躲来内地没多久,他太太也要过来,电话里暗示他可以继续那样的游戏。我理解完这段话脑子就嗡地一声,心提到了嗓子眼,莫非瑞门要我和他们3p,但瞬间巨大的屈辱感就警醒了我,这丫的把老子当鸭了。我脸色不快起身要走,瑞门叫住了我,他说他当我是朋友才说这些,因为他们有孩子所以不希望家庭破裂,他们会在内地待很久,对于那个回避不了的问题,内地鱼龙混杂,职业的肯定没有,兼职的不敢找,只能找我这个“不算太熟但信得过的朋友帮忙”,因为他觉得“这样我们都不会有压力”。我看他也是借着酒劲才敢说这话,便坐了回去,但我回答他:“我只能看你们做或者给你们摄像,我不参加。”瑞门舒了一口气,轻声说:“翠(发音,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太太是名字里有个翠还是姓崔)很漂亮的。”我脑子里想着铃铛,其实已经为自己的回答后悔了,我他妈在干嘛呀?但内心有个恶魔样的声音在告诉我:去吧,只是看看,你不做什么的,开开眼界,再说他们是外籍,以后他们回澳门就不打交道了……
瑞门起身要去买单,结果我们领导在走之前已经买了,后加了一箱啤酒是我掏的现金,瑞门捏着钞票有点尴尬,我看着他消瘦的身形,心中讪笑。
之后半个月瑞门没打电话给我,我从开始的小小激动逐渐平复,和铃铛的夫妻生活依旧,因为我们商量着准备要个孩子,便开始有计划地健身,性爱的频率没有之前那么高,铃铛说我要开始养精蓄锐,挑个好日子把积攒的精华一次性给她。所以她多数采用口交而不让我进入了,口交由她来控制,当她感觉我要到极限,便停止吮吸轻轻对着吹气,如此往复,以不射精为原则。我提出要舔她玉门关也遭到拒绝,铃铛说那样她就先失控了,不把我吸出来她就没法睡觉,我只得作罢,其实我隔三差五还是手淫了一下,不释放真的要爆炸了。大概两个多月后,瑞门发短信说他从澳门把太太接来了,叫我晚上一起吃饭,我回短信问他孩子也来了吗,瑞门回了一个问号一个叹号。晚上我心里没底还是叫上了单位领导,不知是不是那个胖老头的衬托,我陡然觉得自己挺拔而高大,自我感觉极好,瑞门太太三十不到的年纪,客观地说,容貌中等,但妆容过于妩媚,不大符合我的审美观,不过她的身材绝对是模特级的,大约1.75米的身高,穿上高跟鞋压了瑞门小半个头,那晚她选了包裹得比较严实的职业女装,很好地掩饰了几分举手投足间的轻浮,我不太受得了女人水汪汪的眼神(大家应该知道这样眼神的女子代表什么),虽然知道我还不至于帅得让一个情场老手一见钟情,但一顿饭吃完我还是被瑞门和翠(这么称呼简单些)捧得有点飘飘然,领导那天谈兴很高,多少因为在座有个比较性感的女性吧,叽歪了几个小时很快到九点了,铃铛发短信问我几点结束,我回还有一会让她先睡,翠这时起身说困了要回去睡觉向我们作别,我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又有点庆幸,和领导起身把瑞门夫妻送到停车场,瑞门突然回头对我说:“明天下午来看合同清单哦,别忘了我们约了三点在办公室见。”领导愣了一下,看看我没反应,连忙堆笑说哪能忘了呢这小子敢忘我扒了他皮。翠走向汽车再没回头,曲线美好,我觉得心头有些燥热,暗暗骂了自己几句,之后一夜无话。
当然瑞门并没有约我次日下午三点去看什么劳什子清单,这笔外贸业务其实因为退税政策的问题基本已经黄了,领导都清楚,不过还存着点侥幸心理指望我去垂死挣扎一把。我知道瑞门叫我去的目的,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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