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了啊你忍忍就过去了」男人一说完身体就往前一顶我感觉两人瞬间就挨在了一(9 / 10)
是忍不住打了电话给他问他准备干什么,瑞门电话那头笑着问我想不想知道翠对我的感觉,我沉默着没有否认,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参与到别人的性爱中去,无论作为一个见证者或者一个旁观者或者其他,我需要知道对方的心理状态,越多越好。“她说你银样镴枪头啦,能看不中用啦,哈哈”,我耳中传来瑞门的嘲笑,心里狂奔着草泥马,几乎脱口而出:“麻痹的要不要试试!”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他们在玩激将法,我呵呵笑了几声,说我只是参观而已,请问哪里买票。瑞门那边沉默了一会挂了电话,给我发了一个酒店房号。这个酒店在城市的另一边,开车几乎要一个小时,我和领导打了招呼,拎着包就出发了。
细节不再赘述,我到了酒店,说自己是来吃饭的,不顾保安看着表诧异的眼神把车停在客位就进了大堂。穿过近乎奢侈的长廊,乘电梯来到指定的楼层,地毯松软,四周静谧,昏黄的灯光居然让我有了一丝睡意,我走到那个房间门口,仔细听了听,便按了门铃。里边一阵骚动,接着我看见瑞门光着上身下身裹着浴巾把门开了一条缝,胸口贴了两个古怪的仿佛测心电图的吸盘,脸色局促,他一把把我拉进去,把门反锁了起来。眼前的一幕让我热血上涌,头晕目眩,让我仔细想想,当时是这样:翠被剥得精光,嘴里塞了东西,两只手绑在床头的两边,但她不是躺着,而是以一个费劲的姿势跪坐着,上肢后仰,胸前那对伟岸的乳房骄傲地耸立着,反射着奇妙的柔光,胸前蓓蕾坚挺饱满,她跪着的双腿间插着一根螺旋状的金属棒还拖着一根电线,金属棒另接出两条线分别挂着个金属夹子,我看见瑞门爬上床将两个夹子夹在自己胸前的吸盘上,然后把玩着翠的乳房,把一个黑色遥控器递给我。我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一定是以为自己脑子有问题出现幻觉,总之那时我脑袋里只是巨大的嗡嗡声和血流声,我接过那个遥控器,浑身僵硬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对着他们打开了开关。将近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我记不清了,我记得瑞门和翠都发出被压抑的哭泣般的叫声,翠不断扭动和耸动身体,瑞门一手抓着翠的乳房一手抓着自己怪异跳动着的阳具撸动,翠的乳头被他挤出一点淡淡乳白的液体,我觉得那是乳汁,瑞门把那个乳头含进嘴里用力嘬起来,我记得最后是翠小便失禁流了一床,而瑞门甚至还没有把自己撸硬。我关掉开关,才发现自己咽喉已经干得冒烟,下身没有勃起,但湿了一块。瑞门把翠解开,翠吐出口里的一个镂空皮球样的东西,带着仿佛哭腔般的声音直扑向我,胸前的乳房猛然撞击在我脸上,接着一个火热的身躯重重压到我身上,我陷在两堆软肉中几乎窒息,四肢仿佛离我而去全无感觉,翠的手紧紧捏着我下身,我的阴茎前所未有地快速坚硬,翠说:“我要。”我的灵魂仿佛被闪电击中般,全身不由自主痉挛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胯间的小兽,一股热流奔涌而出,我射了。(是的,很丢人,但这是事实。)
瑞门和翠乱七八糟地收拾着衣服,小心地揭下湿床单丢到浴室,然后一起进了浴室洗澡。我关上他们的浴室门,才敢在外间手忙脚乱褪下裤子清理自己,也就是胡乱擦擦把,套上裤子我就准备走人,换了谁也待不下去了,翠虽然没说什么,但我从瑞门的笑容知道这厮一定狠狠嘲笑着我,你可以不挺,但不能是快枪手,我纳闷自己和铃铛不戴套怎么都可以折腾四五十分钟的人,怎么就这么射了?瑞门在里边喊了我一声问我要不要洗澡,因为这里是高档酒店,内衣可以立即送洗加烘干一个小时搞定。我犹豫了一下,觉得穿着干净内裤回家比较好些,便同意了。等他俩洗完出来,我发现自己面对翠的裸体淡定了很多,她也表现得很自然,招呼我脱了衣服把内裤扔出来给她。我照做了,然后我关起浴室门洗澡,水流中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遭到非礼的女孩,下半身冰凉一片,渐无知觉。浴室里有睡袍,我洗完裹着睡袍出来,外边已经神速换过了床单,不过这次景象正常,他们正在做爱,翠趴着,高高抬着臀部,任由瑞门在她两片肥厚的花瓣间抽插进出,没有经历过现场的人永远不知道现场的震撼,我自问看过不少毛片,但面对真实春宫仍然震撼得无以复加,翠大声呻吟着,侧过脸来看着我,脸上一片潮红,她笑了笑,呻吟中带着鼓励的意味,我知道自己又硬了,这感觉朝夕相伴,骗不过自己,我走到床前,弯腰对翠说:“对不起,我不会碰你的。”然后我坐下旁若无人地开始打飞机,瑞门自顾自地运动着,看我打飞机他哈了一声就没继续说,一会翠平躺下来,瑞门看了看我,见我不来,便分开翠的大腿跪坐下去,翠的蜜露分泌得极多,抽送时的水声让我几乎以为她又失禁了,我的阴茎已经怒张到极致,我不敢再撸,生怕只要一碰就会再度射精,我心里想着小时候的动画片一休哥“就到这里,到这里吧”,翠突然呻吟着说:“冤家,来射到我脸上。”我心中狂跳,抬眼看去,瑞门已经尖叫着拔出阳具跪在翠面前射在了她的乳房上,翠爬起来伏在床上,脸对着我,柔声道:“你不后悔吗。”
我起身走到她面前,撩起浴袍将阴茎对着她的脸开始撸最后几下,瑞门射完精半躺着笑:“颜射哦,兄弟。”我知道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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