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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灵堂小哑巴被弟弟摁在棺材前强制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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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可怜小哑巴受x病弱温柔s哥哥攻x暴脾气恶劣弟弟攻。

嫂子、绿帽子、ntr、人鬼情未了永远是最棒的。

哑巴是嫁过来冲喜的,只是夫君死了。

灵堂前他被小叔子抱在怀里压在棺材上操,恍惚间看见夫君的手从棺材里伸出来,紧紧地与他相扣。

哑巴知道,大少爷死了,也许没死。

唢呐吹吹打打了一上午,终于停了。宾客散去时候,天上刮起阴风。潮热的夏季,遇上梅雨时节,冰珠子便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哗啦啦地砸了下来。

小哑巴被不停拍打的窗页惊醒,站起来看向庭院之中。

他方才小憩一会,因为忙碌了许久,跟着那震耳欲聋的唢呐声入了梦。梦里也是滴滴答答的唢呐,吹的是喜悦,他被押着送进喜轿,从偏院小门里抬进来,最后被力气大的惊人的媒人摁着脖子,和看不清面容的新郎官拜了堂。

坐在床边时,他又惊又怕,可怜是个哑巴,叫也叫不出声,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红烛旁。

掀起他头盖的人,就是他的夫君,温温和和对他歉疚一笑。

“你别担心,我不会碰你的。”

他是被娶进来冲喜的,周少朴当时就满身病气,他起不来床,拜堂都是叫人代替的。当时就听府里下人讲,大少爷恐怕没几日好活,老爷才死马当活马医,听信了老道士这么个偏方。

果然现在是人走了,小哑巴进来周府的时候穿的红彤彤的喜服,如今一身孝白,又听那唢呐吹吹打打,吹得周府悲戚。

天公也不作美,他跟着府里操劳这些天,累得要命的时候还要下冰珠子。院子里大少爷种下的那些花花草草都被砸得东倒西歪,万分凄凉。

院子里没下人来往,小哑巴不晓得他们去哪忙了,只得自己冒着噼啪的冰珠,一盆一盆搬回屋子里来。

因为是周少朴留下来的,侍弄花草,是他还活着时最爱做的事情之一了。虽然是被卖进周府冲喜,但小哑巴并不怨恨周少朴,其实不是周家,他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尤其细想在周府这些时候,也就是周少朴待他最好,是个极温柔又可怜的人。

他一个人搬着花盆来来回回跑了几趟,或许是在周府不怎么干重活,便开始腰酸背痛起来。四下看不到下人,小哑巴皱眉,正寻思去前院找人时,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胆子小,被这么惊了一下,怀里的海棠便脱手,即将摔得粉碎时,教身后青年一伸手便捞了起来。

“怎么还这么不惊吓……”这声音低低地落在耳畔,笼着潮热之气,像是刚喝了酒。

周少华凑得太近,将那双猫眼里些微的迷茫和胆怯看得真切,他眉头便和天一样,说沉就沉了下来。

“弟弟不过就走了半年而已,嫂嫂就不记得我了么?”

小哑巴茫然地眨眨眼,好半天才从混混沌沌的脑子里拉出这个眉眼带了些暴躁戾气的青年的身影——周少华,那是周少朴的孪生弟弟。

一胎双卵,长得不尽相同,但外貌上有八分相似,再由着两人全然不同的气场神情,就将那份相似冲淡到只剩五分了。

府里没人将二少爷和大少爷认错的,小哑巴也分得清两个,只是周少华的样子颇为陌生,满身酒气便罢了,眉宇间尽是暴虐阴沉。跟从前恶劣开玩笑逗他时差得太多,哑巴有些害怕,一时不敢靠近。

他啊啊两声,慌张地打起手势。只可惜周少华看不懂什么意思,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打断他莫名的解释:“我刚从爹那回来,他说你是赎了身过几日要走?”

小哑巴愣愣点头,下一秒便看着周少华将那盆无辜的海棠狠狠摔在地上,打得粉碎。

直起身的青年忽然一把攥过涂倌的衣领,将人跌跌撞撞地拖进灵堂前头。

只摆了魂灯一盏,忽明忽灭的。灵堂前的白绸被叫嚣的风扯得乱舞,那跳跃的苍白火光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打在那口漆黑无光的棺材上,尚未钉死的棺材盖露出周少朴毫无血色的脸。

“你倒也好意思走?”周少华的手心滚烫潮热,摁着小哑巴的脖子将他大半个脸埋入棺材中,几乎整个贴在周少朴冰冷的脸上。

他整个人吓傻了,挣扎着哭出声,手脚并用地踢打着身后暴怒的青年。

周少华反抓他的双手在后背,恶狠狠地在他耳边威胁:“你爹娘将你卖给周家,是给我哥做新娘子的,你到周府来,可有一天做了周府大夫人该做的事情?如今我哥尸骨未寒,便拿着他的钱财为自己赎身,我的好嫂嫂,可当真让人小瞧了。”

身子是周少朴死前替他赎的,至于要走,也是老爷要赶他的。小哑巴不懂他什么意思,哭得脸上一塌糊涂,拼命摇头,张嘴也无法解释。泪水落在棺材里周少朴的眼皮上,又滑进他的鬓角。

周少华一手攥了他的头发,将他半个脸扯起来对着自己,将他那副被吓破胆的模样收入眼底,便回想起一年前小哑巴刚嫁入周府的时候。

大少爷周少朴病得起不来床,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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