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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灵堂小哑巴被弟弟摁在棺材前强制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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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总还是要有人来。而自己这个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弟弟便从外头被人抓了回来。

夫妻对拜时,他两个贴得很近,因而听见了小哑巴小声的抽泣,接着便看着眼泪砸在那双并不合脚的绣花鞋上。

这也是个可怜人。

周少华与周少朴不同,他自小身体好,爱动又活泼,并且对那些西洋来的新鲜玩意万分感兴趣。他不爱学堂里道德经、论语,更不喜欢诗词歌赋,但并不是不聪明,反而是对外头所谓的新式教育很热爱。留洋回来,满口的“科学、平等、爱情”,故而对买办婚姻、冲喜之事万分厌恶的。

曾经他也想反抗自己周老爷,一走了之。只是他到底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没了生活来源,不到一个月便灰头土脸地被人带回家了。顺便一提,他原先是跟学堂里自己喜欢的一个世家姑娘私奔的,不过到头来两个人都受不了饥寒交加,在一日出门后,便很是默契地都回了府。

周少华思绪飘远的时候,手上力气就小了些。小哑巴哭得累了,便极小声地呜咽,一双猫瞳水光莹莹,里头便映着灵堂前头的明明灭灭的魂灯。

周少华看失了神,像是想捉住什么要流逝的东西,俯身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这一下落在眼角,尝到了微咸的眼泪。

小哑巴的脸色变了,周少华也跟着面色一僵,而然下一秒,他却古怪地笑了一下,苍白的闪电划破天幕,映衬得他一张脸仿佛恶鬼。

“你怕我么?你也觉得我这样不正常?”

小哑巴直觉他不发火的样子更加可怕,紧张地气都不敢出,哭声也戛然而止了。

周少华怪笑两声,又低头凑过去,这下便落在他唇上。

他像是压抑久了的饿狼,犬牙咬在唇珠上便不肯放过,嚼烂吞下去那般使力,很快就见了血。小哑巴疼得直抽气,又惊又俱地要躲,反而被人勾着腰身扯开孝服,死死压在冰冷的棺材板上。

空气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

周少华有半年没见他了,这个小哑巴,亦是他的嫂嫂。他从去年秋分的夜里梦见潮湿绮丽的小哑巴后,就落荒而逃。挨得这样近,长久的思念和克制让周少华失控,几乎要将怀里的腰掐断了揉进身体里。

他是觉得自己要疯了,好像有什么鼓动着自己,要做下更见不得人的肮脏罪孽。从前只晓得自己骨子里是官僚阶级养出来的软弱和贪婪,如今才晓得他心里还藏着恶毒罪业。

可他不容得自己去谴责自己了。

他要疯了。

周少华看到他大哥的牌位,看见那跳动的魂灯,棺木里的尸骨,天地也为之卑劣的心思震动,风声怒号,闪电刺目,这雷声大作。灵堂前的景象奇诡,周少华反而更觉得热血上涌。他恨那礼仪纲常,恨那所谓的平等爱情。欲/望催使,他撕破假仁假义的皮囊,露出丑陋的面目来。

小哑巴被他贴在脖颈间吸气,神态若瘾君子一般癫狂痴怔,他手脚并用地要推人,只是吓软的手脚根本起不到半分作用。

周少华吸够了他身上的味道,微微抬头盯着他:“你不会真当自己是周府的大夫人吧?”

他一边说,一边剥开宽松的孝服,语气亲昵。

“大哥应当未与你行/房,即便是拜堂也都是我与你一起的。既大哥活着不能与你圆房,我这个做弟弟的代行夫职,也未曾不可……”

他撩开哑巴地下摆,贴着颤抖的肌肤,一路抹向乳珠。手指轻轻一点,小哑巴整个人就打了个激灵,又惊又怯的看他。

“这里,大哥摸过么?”

小哑巴不能说话,自然瞪圆了眼睛看他,似乎不能理解这人怎么会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来。只是周少华也并不在乎这个答案,他手从腰腹反复流连,又嫌不够将他衣服全推了上去,伸舌在乳肉上吮咬。

小哑巴来周府时还很瘦,黄豆芽似的,看着比自己的大哥还要多几分病气。腰上掐不出二两肉来,好吃好喝的养了许久,终于圆润起来,臀/部绵软挺翘的,摸上去瞧上去都很是诱人。

他从前不觉得,原来小哑巴身体这样精致,孝服下的肩头是粉的,亵裤掉下搭在膝弯,那膝盖也是粉的,他分开双腿,连着性/器和臀瓣里的穴眼都像大哥精心伺候照养的海棠花瓣。

他手指伸进去,便听见小哑巴的闷哼声,再轻轻暗了暗,小哑巴就忍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哼声。

周少华的开拓并不很耐心,但少年敏感,很快前面玉茎就在刺激下抬头。周少华裹住那处,不过几下就让小哑巴含混着水汽的猫瞳发红,勾起春意。

在绵密的快意中,那粗大涨紫的性/器已经顶在后/穴入口处,进而一口气挤了进去。

入口被撑开,小哑巴害怕得蹬腿直跑,周少华便掐住了他的腰,脊背抵在冰冷的棺材上,重重地撞了进去。

他喉咙里被逼出变了音的惨叫,周少华却恍若未闻,一半脸隐在阴影里,另一边脸被白烛照亮了,身后的白绸被风吹得越甩越厉害,像极了两条鞭挞业火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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