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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请求(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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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个月也不怕,主人只是忙,过阵子便会来找他,到最后的一年半载,主人看上了新阿吉,他便在小房间里一日一日的挨。

如同今天这样。

他迷迷糊糊的蜷着,想着好歹今天这样不是坏事,阿兄,如今在皇上的龙床上承宠。

与他应当是最好的归宿。

只是若还能见到阿兄就好了。

他这么想着,看见门被推开,是温绣。带来了今晚的新烛,和新的碳火。

温绣总是笑吟吟的,对这几个淫奴都好。阿吉想要起来行礼,温绣却让他免了。如今月奴宠太盛,连他也过的像个贵人,温绣在旁边含笑对他说:“阿吉,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阿吉抬了眼睛。

“过几日灯节,你的阿兄求了皇上可以出门看灯。”温绣说:“也带你去。”

阿吉一下子从被子里崩起来,气血上涌,声音开心的在发抖:“真的?”

“真的。”温绣点头:“皇上亲口下的旨,你可得好好谢谢你的阿兄。”

月奴在春日殿内,亲眼看见独孤景铭下了旨意。

独孤景铭只简单穿着衣袍,大半个身子露在外头,他端着一杯酒,暖酒入腹,心情正好。月奴跪在他身前,金色的丝线锦缎系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头落在独孤景铭的手里,独孤景铭的脚架在他面前,他往前跪了两步,张嘴,将他的脚趾含在嘴里。

舌头在他的脚趾上打转,独孤景铭被舔的发痒,轻轻笑了出来。他端起酒壶,从上头倒下去,落在自己的脚背,一点点蔓延到足尖。

“好喝吗,五哥。”他低声喊。

“嗯。”月奴发出一声鼻音,他让月奴将舌头伸出来,用脚趾勾住他的舌头。

“我也觉得好喝。”独孤景铭道。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五哥竟然是淫奴,更没有想到,当五哥是淫奴之后,这竟然是一件妙事。

他看着面前人身上的淫纹,自古高低贵贱有分,没有追他一个凌迟之罪,反而将他带在自己身边,对一个淫奴而言,这是三生修来的幸事。

因此,他将此视为一种莫大的宽宏恩宠,也认为月奴应当感恩戴德。而当月奴一点点乖顺甚至主动下来,他在意阿吉,在独孤景铭这里,便也只是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小事。

算了,世上难有十全十美,他是君主,往后五哥自然知道谁对他最好,一点小事,他不计较。

他拉着锦缎,让月奴一点点抬起头,然后将他拥入怀中。月奴的力气极小,几乎没有办法挣脱,在他的怀里像是一条蛇。

月奴赤身裸体的靠在他的身上,身上绑缚着锦缎,腰间挂着红绳,铃铛轻响。他分开月奴的两条腿,月奴也将身体给张开,正当他要将自己的性器放入其中再尝一尝滋味的时候——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独孤景铭皱紧了眉头,普天之下敢这么做的,也只有太后和皇后两个人。

他丢了兴致,酒醒了大半,将衣衫一揽,伸手让月奴跪在自己身边。

听见太后驾到几个字,月奴瞳孔一张,惊慌不已,他想要找地方躲藏,却发现根本无从躲起,最终只见独孤景铭将脱下来的外袍一展,将他的半个身子挡在其下。

月奴蜷缩在那里颤栗。

独孤景铭见到皇后一脸娇气,被扫了的兴致变得更差,冷着声音问:“皇后不在自己宫里好好待着,来朕这儿做什么。”

皇后理直气壮的抓着太后手臂道:“太后,您看,皇上这几日总不去后宫,原来竟是被这么个淫奴困住了。堂堂天子,将这种腌臜东西招上塌来,究竟怎么回事!”

独孤景铭冷笑一声,“朕堂堂天子,想在自己殿里宠幸何人,还得问过你们的意见么?”

他的手在月奴背上掠过,感觉到他在颤抖,轻轻拍了一下,以示安抚。

月奴的双手还被缚在身后,他只能往独孤景铭的身边靠过去。皇后见到这副样子更是气血冲头:“本宫是皇后,后宫之事,乃本宫之责。”

她说罢,理直气壮的看着太后:“母后,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太后没有说话。

皇后年纪小,脾气倔,但怎么都算是本家的姑娘,应当哄一哄。听闻皇帝宠幸淫奴半个月,她也觉得不妥,本想着既然如此,无非陪皇后走一趟,拿那个淫奴发落一番便好,就算杀了以儆效尤,皇上想来也不会计较,再送他两个貌美的妃嫔,此事便算是揭过了。

她本以为是一件小事,却未曾想,竟然是那个人。

身后盘旋到脖颈脸部的花纹,全国上下只有几人知道的至极之秘……

太后低下了眸子,在心中盘算了千百回。

一是震惊,然后便觉得荒唐,过了一会儿,更觉得此事棘手。

只是皇后在这儿,她不能一言不发。

“就算是帝后,也是夫妻,各退一步更要紧。”太后道:“前两日是十五,按祖宗礼法,皇儿你应当去皇后那里过夜,可哀家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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