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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请求(2)(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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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吃了个晚饭便以公务为推辞回了春日殿,可现在看来,是在与淫奴玩耍。虽贵为天子,可总要顾忌你妻子的颜面,这是你的不是。”

太后以祖宗礼法为由,开了个端,皇后脸上笑了起来。

她并不知道,这其实是最轻的一句话。

“后宫不得容留这种腌臜东西,母后,快将这个淫奴拖出去杀了!”她往前走了两步,却看见那个淫奴身体一怔,独孤景铭伸出手,挡在他的面前。

“皇后身为妇人,不宜太过歹毒,淫奴虽然微贱,好歹是条性命。”独孤景铭的语气冰冷,月奴的头垂的更低,却听见皇后不满的 哼了一声:“当初宣明太子就说过,淫奴不过犬马,杀了便杀了,大内清净不容这等东西玷污,怎么到我这儿就残忍了。”

她说罢,却没有听见那一声铃铛轻响,没有看见月奴的手搅在了一起。

“今年是瑞雪丰年,皇后,不要见血为好。”太后也劝慰。

皇后只觉得要发泄怒气,想了想又道:“那就拖下去,打三十大板,看他还敢勾引圣上。”

太后沉吟了一会儿,正想答应,就见独孤景铭抬头道:“他伺候朕还算尽心,并无过错。皇后,前几日朕不在你宫里留宿,是朕有错,朕向你赔不是。”

天子谢罪。

虽然只是寥寥几句话,但其中的分量,不言自明。

皇后也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她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接话下去。

“过两日,朕得空了,亲自去你宫中,亦会带一份礼。”独孤景铭想了想:“宫里新进贡了一把西域的赤金犀角琉璃梳,朕带过去,与你梳头。”

独孤景铭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皇后听了,满心欢喜的离开,只留下太后在殿内。

殿内暖融,月奴依旧跪着,躲在独孤景铭的长袍下。

太后瞥了一眼那个在躲藏的身躯,使了个眼色,外头有太监过来,将其牵走了。

月奴被捆着,步履难行,几乎被拖着进了侧殿,扔在了里面。

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他蜷曲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知所措,耳朵里还是方才的杀伐之言。

以及方才独孤景铭的一声朕有错,还有他几下轻拍脊背的动作。

见人已经走空,太后看着皇帝,便什么话都可说:“皇帝,你要知道,你当初说不杀他,留他一条命,哀家便不想答应。只是想到你毕竟懂的大体,不至于做出荒唐事,便觉得,去军营内当一个好淫奴也不错。”

太后又道:“只是如今,你将他招至床榻,是什么意思?”

独孤景铭有些不知如何解释,只是干巴巴的回道:“他是淫奴,总是得在男人身下过的。”

“若只是淫奴,哀家怎会管你。”太后冷笑一声:“他好歹与你有二十年的兄弟之情,你这也下得去手?”

独孤景铭一时无言以对,只能犟嘴:“可他不是,他欺君罔上,都快做到偷天换日的地步了,朕以示惩戒,有什么要紧。”

说完嘟囔了两句:“朕又没有因为他荒废政事……”

太后长叹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哀家不是责怪你玩物丧志,只是他实在做了二十年储君,虽然知晓了自己身份,但如今又到了你身侧,你怎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万一他杀你于床榻,再找来云暖丸,对外宣称宣明太子回返,你这江山,是不是就要拱手相让了?”

一席话说的独孤景铭哑口无言,他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是不是没有想过?”太后反问。

“朕……”独孤景铭想了想,只能说:“五哥不会的。”

“你还叫他五哥?”太后只觉得头疼欲裂,这皇帝终究太不懂事。

独孤景铭又道:“他如今已经乖巧的很,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您也知道,淫奴本性懒惰又贪生怕死,他万不会冒这个险,更何况儿臣从未让他参与政事,奏折是碰也不许碰的。”

太后看着他,满脸狐疑。

独孤景铭想了想道:“母后的意思是,若想将他留在身边,就得让他彻底绝了上位的可能,是么?”

“若是做不到,哀家可以杀了他。”太后道。

独孤景铭点了点头:“过两日灯节,让他出去玩一次,朕会派人盯着他不让他逃跑。待他回来,朕自会处理此事,给母后一个交代。母后知道,儿臣从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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