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 / 3)
,甚至主动提出会替他找寻解蛊的方法。
而他的要求是,要那时已经声名显赫的任雪昧站在自己这边,扶持并不得宠的他成功登基,坐上皇位。
裴照永远忘不掉任雪昧了解真相后露出的表情。
正是那种被亲信之人背叛后的不可置信,令他第一次体会到控制欲被满足后,近似于扭曲的快感。
看吧,只有我会告诉你这些,只有我会为你着想,除了我之外,你还能够相信谁?还想要相信谁?
他本以为任雪昧会不再信任裴家人,没料到对方只是在沉默良久之后,便应下了这极其冒险的交易。
后来蛊解开了,却也留下了瘾症。
裴照并不感到诧异,这是他蓄谋已久的结果:他一早就知道蛊毒会害任雪昧不得安生,也一早就知道任雪昧会在治好之后染上性瘾——他什么都知道,但他什么都不说。
尽管一切发展都在裴照的掌控中,但唯独任雪昧的感情不能被算计。
他知道任雪昧同父皇是感情至深的竹马之交,虽然因为此事两人就此心生隔阂,但过往的情谊也像一根针刺,始终扎在裴照的心头。
他不怕任雪昧恨父皇,只怕他太恨父皇,恨到连他的儿子都能用作报复的工具,恨到从未放下对方,意识混乱时也会将裴照当作他的影子。
裴照想要独一无二的爱,他认定了任雪昧会给,任雪昧就必须给。
思绪被轻笑声打断,任雪昧咧开嘴,从唇瓣中露出一片莹白的小齿,和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尖。
他学着裴照的动作,抬手将掌心覆上对方侧颊处,力道软得仿佛正在安抚即将炸毛的狼犬,弯起眸子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狡黠的狐狸。
“小照,”任雪昧咬着那个名字,乐呵呵地笑,“你是裴照呀。”
他笑得那么纯粹,因此根本没能注意到,自己每说一个字,男人投来的视线就愈暗一分。
直到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他的双腿便被猛地拉开,硕大滚烫的龟头毫不客气地顶开那道小小的缝口,把分泌的淫水当作润滑,在穴道里长驱直入,将自己埋进朝思暮想的身体内部。
肉道被骤然撑开,那种瞬间填满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致使任雪昧不得不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尖叫。
他摇着头去推身上的男人,语气都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不要了……太撑了……我不要了!”
然而更像是口是心非的欲拒还迎。
性瘾发作时,任雪昧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在期盼着被男人更深地进犯,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反而甘心放任自己成为情欲的奴隶。
狭窄的甬道抽搐着收紧,反应出这具身体最真实的欲求,它压根不舍得放开粗硕的肉棒,当其擦过敏感内壁的每一寸时,简单粗暴的快感便盖过本就混乱的意识,令任雪昧在欲海中心甘情愿地漂泊沉沦。
裴照坏心眼地掐着他的腰际,一点点退出来,形容可怖的肉根上满是对方情动时流出的淫水,分明自己也硬得要紧,偏偏故作礼貌地询问身下人:“任大人,真的不要么?”
任雪昧哪里知道男人的各种心思,在尝过充实的滋味过后,他只能清楚感知到自己愈发空虚的下半身。
穴壁近乎贪婪地吮吸还未完全拔出的硕大龟头,蜜肉紧接着挽留似的缠上来,而这便是那个问题的答案,这副怪异的身体显然比它的主人更加诚实、也更加淫荡。
但裴照却想听他亲自说出口。
见男人长久没有动作,好像真的要狠心退出,任雪昧反倒慌了神。
“不要……”他手忙脚乱地攀上对方,抓住救命稻草般,目光恳求地摇头,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说出了怎样不堪的话语,“不要走,好痒的……你插进来、救救我——唔!”
请求尽数淹没在缠绵的舌尖里,由于学不会换气,任雪昧被吻得喘息连连,胸膛上下起伏着呼吸,白皙肌肤此刻却呈现出漂亮的淡粉色。
裴照放开他,猛地挺动腰胯,将肉柱重新插入潮湿柔软的穴道中。
除去肉体碰撞的拍打声,剧烈抽插还带出了情色十足的水声,咕啾咕啾地作着响,在偌大空荡的寝宫中交织回荡,若是此刻任雪昧清醒,恐怕也要被这动静羞得面红耳赤。
可他如今却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意中,泛着水光的唇微启,连语调都带着哭腔:“轻点……肏、肏到了!”
“肏到哪儿了?”裴照明知故问,没有理会他娇气的请求,反而更频繁地去碾那个点,感受到媚肉愈加紧致的包裹,低低笑起来,“朕倒是想轻些,可任大人下边……怎么咬这么紧?”
性瘾发作时的身体过于敏感,任雪昧头脑发涨,只感觉被堵住小口的下身硬得疼痛——但那人偏偏不放过他,只是一味地往女穴里顶撞。
射精的念头困扰着他,任雪昧扭动身躯,试图从对方手中逃脱,却被摁着腰胯抓回来,硬物仿佛又挺进更深的地方,令他不得不呜咽着求饶。
男人似乎乐于看见他倍受折磨的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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