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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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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明知道那是什么的。

任雪昧本想别过视线置之不理,但那根指尖上的白浊实在过于显眼,令自己根本无法佯装镇定地忽视。

他只得红着耳廓,一言不发地垂下那对浓密纤长的鸦睫,在落下的一小片阴影中竭力做到置若罔闻。

男人却偏偏不肯放过,不顾任雪昧极小幅度的挣扎,他把带着腥膻味的黏腻涂在这双微微颤栗的唇上,擦过丰盈唇珠的时候还轻啧两声。

明明视线十足地冷淡,动作却温柔地像在描摹爱人的朱唇,为其涂上嫣红的脂膏——但那并不是什么脂膏,而是其他男人留下的精液。

“不知道吗?”把这双唇瓣抹得水光粼粼,男人扣着任雪昧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一字一句残忍地笑,“你排精了,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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