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 / 3)
尽管被囚在宫中时,裴照也说过许多折辱似的话,但那根本比不上如今这句毫无遮拦的轻贱。任雪昧唇色发白,脸上却因羞赧而渗出艳色的红,烧得滚烫,热度迟迟不减。
出于下意识的举动,任雪昧不免想要离开这一隅狭小的空间。他拼命挪动身体向后靠去,掌心附着在对方胸前,妄图做出推搡的动作。
“想逃去哪儿呢?”男人眼眸含笑,对这样的反应有些新奇,他以食指覆上这张泛着水光的唇,声音压得极低,吐出蛊惑似的话语,“圣上若是知道自己费尽心思得手的国师同陌生男子合谋,又是蓄意纵火,又是仓惶落跑的……天下都传国师是个聪明人,你应当知道现在落到圣上手中,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罢?”
被抓到后,裴照会怎样对待他?
任雪昧垂着脑袋,没有说话,但挣扎的动作已然停下——无声的屈服。思考再三后,这是他给出的答案。
男人脸上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甚至并不在乎即将被掀开的车帘,和随时都可能望进来的、窥视似的视线:那些不足以构成任何威胁的东西,对于眼下这种情景来说,恐怕也只是助兴般的调味剂。
他松开扣住对方下颚的那只手,轻车熟路地沿着动作间敞开的衣角,往里面探进去。男人力度柔和,像正在爱抚一台心仪的乐器,如同拨动琴弦般,掌心顺势裹住一侧早已挺立的小乳,极有耐心地玩弄它。
车厢外的谈话已经听得不甚清楚,几乎全部注意力都涣散在对方指尖的动作上。任雪昧一面感到羞愧难当,一面又不禁挺直腰板,将自己往始作俑者的手中送去,喉间溢出细微的、难耐的呻吟,没一会儿就飘在空中,被夜风吹得支离破碎。
只是下一秒,他便咬紧了牙关,把它们随翻涌的欲潮一并咽下,将期望拜托在马车外冗余的嘈杂中,不愿承认那会是自己情动的征兆。
可这动静根本逃不过对方的观察,男人饶有兴味地盯着瞧了会儿,眉梢一挑,声线慵懒地笑:“大人究竟知不知道,就是这种百般忍耐的模样,才让人更想毫不留情地折辱?”
任雪昧当然不知道,倘若他事先知道这样会激起男人的凌虐欲,绝不可能摆出如此低声下气的姿态。
他不做声,继续保持一贯的缄默。
可那人偏偏起了坏心思,就要看到这张冷静自持的面具被彻底打破,露出只供他一人观赏的失态模样。
男人用指尖夹着被吮得胀硬的乳珠,轻轻施力,将其往外拉,仿佛揉搓一件称手的面团。中指那层薄茧有意无意地摩挲过敏感的顶端,激得这具躯体无可避免地颤栗。
那股熟悉的热流在血液中翻涌,蛊毒产生的作用令他泛起难以遏制的痒意,尤其是愈发空虚的下半身。当嗅到对方身上的男性气息,任雪昧便不受控制地双膝发软,状况几近于弱者对强者天性似的臣服。
“不……”理智在摇摇欲坠的边缘徘徊,任雪昧清晰感受到自己体内古怪的变化,迫切地盼望对方能够在此停下,他眨着迷茫的眼,不可置信地发问,“你不是来救我的么?”
男人笑起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明明语气如此温柔,却轻描淡写地击溃了对方仅存的希冀:“大人,世上哪有平白无故的好事呢?”
他松开那团软腻的乳肉,告别令人留恋的触感,把那只手收回来,转而去抓任雪昧脑后的发,迫使其抬起头来,全心全意地注视自己。
任雪昧眸中充斥着久久不散的困惑,他仰起那张神情脆弱的脸庞,模样像只引颈就戮的漂亮天鹅,唇瓣怯懦地翕动,泄出急促的喘息。
从他体内排出的精水顺着两条腿缓慢地滑落,衣摆不知何时被掀开,裸露的下身在暗处隐隐泛着莹白,异样感令他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却也让体液彻底黏腻在大腿内侧。
男人欣赏了会儿面前的景象,哼出一声极其轻慢的嗤笑。他的手掌很大,因此能够轻松裹住那小小的阴户,拨弄开两瓣肿胀的阴唇,将已经湿漉漉的花穴捧在手心把玩。
“好、好奇怪……呃!”国师大人晃着脑袋,迫切地想要从这微妙的处境脱身,字句都染上哭腔似的呜咽。
明明脱口而出的求饶是如此恳切,真诚地期盼他就此停下。然而这只大掌的主人却偏偏不肯善罢甘休。
对方用拇指狠狠刮过那粒充血的阴蒂,力度近似于粗暴的折磨,但偏偏就在这痛感迸发的瞬间,任雪昧浑身不由得地颤抖,颜色烂红的女穴里竟然吐出一股温暖的潮涌。
“好痛……”他自顾自地呜咽着,在对方怀里失了力气,彻底软成任人揉捏的泥,“不、啊哈……不要了……”
有浅淡的腥味飘散在空气里,突如其来的变化令男人略感惊奇,他把视线缓慢向下移,看见顺着指尖淌下的一小滩水渍,色泽晶莹剔透。
“到底是好痛——还是太爽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低声的啜泣,前襟被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低语似的问话最终没能传达到面前人的耳中。
任雪昧方才潮吹过,此时意识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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