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 / 3)
乱,无论怎样的嘲弄都置若罔闻。
男人的手往前探去,顺势握住国师这根粉色的阴茎,如同掂量一支易碎的玉笛,拇指擦过铃口溢出的清液当作润滑,动作轻柔地撸动它。
情难自禁的吟哦从喉间涌上,任雪昧眼底浮起一层朦胧的纱雾,上挑的眼尾泛着淡色红晕,将这双原本清澈的琉璃眸染出狐媚般的色彩。
他抬起眼睛和男人对视,小扇般的睫毛浓密又纤长,卷着下边那弯波光粼粼的含情目,却全然不懂自己此刻究竟展露了何等淫荡的模样。
男人骤然停了动作,掐着阴茎的顶端,堪堪堵住马眼,语气冷漠,态度恶劣地追问:“说呀,爽不爽?”
任雪昧压根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只是一味地摇头,两只手紧紧攥着对方的前襟,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仅有的救命稻草,发出类似于小兽般的哽咽:“呜、求你……让我射……”
沉浸在欲海中漂泊,他甚至连马车已经驶出宫门都未曾察觉,攀住对方的手肘最终无力地滑落,身体却像被磁场吸引一般,无法控制地往那处燥热的硬挺,不安分地扭动。
受到性瘾发作的影响,微小的欲求也被放大,他清楚地知晓那样物什可以将自己从眼下的处境中摆脱。
男人露出好整以暇的笑,自上而下地睥睨,以高位者的姿态,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后颈,在那处软肉上来回摩挲,其中的暗示意味十足。
阴冷的蛇不知何时蜷住了猎物,在其耳畔嘶嘶地吐出信子,蛊惑对方一步步迈进自己布下的陷阱,脸上偏偏笑靥如花,还要状似谦和地问询:“大人,真的这么想射吗?”
猎物正迷茫地眨眼,从微张的唇隙能够看见莹白的齿,单纯又骚情的浪荡模样,引火烧身但毫不自知。
还不待任雪昧回答,男人便猛地把人往下面一压,死死按着他后背处凸起的蝴蝶骨,半勃的下身撑起一小片衣角,正正好顶在对方面前,旋即不容置喙地下了命令:“舔。”
水汽氤氲的杏眼无措地瞪着,任雪昧被迫跪在木制的车板上,硌得他膝盖处酸楚般的疼,只能扶着对方的双腿,勉强支撑起绵软的身体。
“不舔吗?”男人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轻轻抬起脚,用靴尖去抵那根秀气的阴茎,漫不经心地戳破他谎言下的伪装,“可是你明明很想要吧?”
他空出一只手,解开腰间的别带,从布料中探出红紫色的龟头,肉根壮硕且粗长,上面密布几道狰狞的青筋,充斥着男性特有的腥膻味。
昔日清冷自持的国师大人,却在见到它的瞬间,就好像见到阔别已久的旧友,彻底失了反抗的念头。他臣服似的凑上前去,主动奉上这双玫瑰色的唇,无比诚实地吻它。
任雪昧无师自通地张开唇瓣,如同品尝渴望已久的美味,裹起整齐的列齿,仿若小儿吮乳般,贪婪地含住它的顶端,用舌尖去刮蹭马眼,顺带发出令人脸红的渍渍水声。
上边传来长足的叹息,但轮不到他缓过神来,那根肉棒便急不可耐地填满口腔,好似要往更深处进发。
任雪昧被顶得气息不稳,就连呜咽也撞得支离破碎,变成催情般的呻吟。他两颊塞得满满,而越是推阻着反抗,那张脸便涨得越发红润,反而越能激起男人的破坏欲。
“唔唔、唔……”
随着顶撞动作逐渐加速,那根作恶的性器不断进出于脆弱的喉管,完全勃起的阴茎长度和硬度都非常惊人,当它向里捅到一个极深的角度时,任雪昧甚至有一时的失神。
“大人,怎么这么不情愿?”男人捏着他的下颚,毫不留情地拔出、再插入,好像真的把他当作只供人肏干的玩意,而哪个洞都无所谓,因为他只是一件泄欲的工具而已,“别只顾着自己爽快,也帮帮在下啊?”
任雪昧脸色潮红,他并不觉得哪里爽快。但迫于如今被支配的状况下,他不得不认命地收紧口腔,配合地上下吞咽,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令他身下又濡湿一片。
这副不男不女的古怪身躯被彻底肏开,心甘情愿地对主导者摆出求饶姿态,他已经能吞得很深,只期望这场凌辱般的性爱能尽快结束。
而如他所愿,在口舌一齐尽力地侍弄下,那根肉柱持续猛烈地抽插数十次,男人呼吸急促喘着气,下一秒,终于在他嘴里泄了个干净。
微凉的精液滩在嫩红的舌尖,色彩鲜明的对比,半勃的肉根极缓慢地退出,直到完全抽离。任雪昧被扼住下颌,无法动弹地半张着嘴,模样像是一件精致的器皿,不过其中盛着的却是他淫乱放荡的罪证。
情潮翻涌过后,原本模糊的意识一点点回归,他还停留在被人发现的后怕之中,胆战心惊地环顾四周,相视对上的却是一道玩味的目光——
在任雪昧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便扣上了他的嘴,指尖沿着修长的脖颈向下,动作熟稔地按过他的喉结,迫使任雪昧不得不做出吞吐的动作,将浓稠的白浊一并咽下。
这苦涩的滋味令他头皮发麻,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泛起恶心,从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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