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3 / 3)
间发出干呕的声音,但一切早已无力回天:他刚刚不仅帮对方纾解了欲望,甚至还吞掉了那脏污的精液。
任雪昧抬起脸来,怒视着对方,他喉管被肏得太过激烈,说话时不免火辣辣地疼,声线全然变得沙哑,犹豫许久才吐出一个字:“你……”
任雪昧本以为男人起码会感到愧疚,但对方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歪歪脑袋,反而略显困惑的提问:“大人,你也射得快活,不是么?”
这时任雪昧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身下早已湿得不成样子,那玉茎顶端还在吐着稀薄的精,花穴处更是糊满了黏腻的淫水,拉出淫聩的银丝来。
他、他怎么会……明明被这样粗鲁地对待,类似于器物一样玩弄,可他潜意识里……难道也会觉得舒爽么?
任雪昧到底没能想个明白,颠簸一路的马车却在此刻放慢速度停下,他恍然看向厢门处,发觉外边久久没有动静,像在等待某人的发落。
男人淡定自若地整理着衣带,直到觉得满意,方才解了披风的襟扣,蹲下身来,将它盖在任雪昧身上。
指尖触过汗水濡湿的脸,两人明明靠得很近,他的视线却好似有悲天悯人的怜惜,隔着遥远的距离感。
肩上覆着陌生的温度,那双淡色的薄唇张合开闭,在这漫长一路的末尾,任雪昧终于得知他的名字。
“在下是听雪楼楼主,江晚霁。”
男人一字一句地咬着重音,作出自我介绍,这个名字响彻江湖,身为持衡国师的他自然不会没有耳闻。
但紧接着,对方却猛地把脸凑过来,眨着一双琥珀色的瞳,在任雪昧耳畔轻飘飘地说了些什么。
等到反应过来后,他才倏然意识到——那连字句都差点散落在风中的,似乎是一句意味不明的、令人听起来颇感困惑的劝诫之语。
“大人,这次可不许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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