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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一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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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斯皮纳龙格。

同事传授了几个搭讪妙招,随即便消失在人群中。

可惜徐知止一个也没有听清。

她混在舞池里,随便摆动着身体,耳边的空气被巨大的音乐声占满,反而让她有一种接近窒息的安全感。

突然间的四目相对。敞然的暗示。

面前的男人再一步贴近。

两人身体相贴。

吻得难舍难分。

那男人不自禁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徐知止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彻彻底底地放松了身体,更加投入到接吻中。

两人都硬了。

徐知止一想到被插入,就感到恶心,于是喘着气,贴着男人的耳边,问:“接受内射吗?自己润滑?”

男人情欲上头,搂着徐知止就往外走,连连应是。

从人群中离开时,徐知止似乎看到了一个漂亮至极的男人。

凤眼。高挑。

一脸的不可侵犯、昭然若雪。

肯定是看错了。

徐知止想。

谢总一看就是个好男人。一个好男人怎么会来夜店呢,蹦迪?约炮?

这样的男人放到星际时代以前,就找不到女人了。

周边要不是酒吧,要不就是酒店。

随便进了家距离近的,一间情趣大床房。

一进门,也不在乎屋内到底什么样,徐知止伸手脱下了短裤,随即是上衣……

裸裎相对。

不知是谁随手开了床前的小灯。

微微泛黄,不够明亮,却刚刚好,氤氲出足够暧昧、足够轻浮的氛围。

一看身体构造,便知两人都是beta。最方便不过——不用太担心怀孕,可以内射。

先一起在浴缸里。

放了水,意乱情迷地交缠着。水刚好漫过肩膀,温温暖暖地滋润着,仿佛给一切行为都盖上了合法的戳印。

徐知止地手指向下探。

这是她第一次做插入方,知识和姿势已经累计足了,工具也都具备,就差这临门一脚了。

可这一脚,有点难。

回忆是条臭水沟,里面铺垫着厚厚的烂泥,岸边茅草丛生。人在一边走上,容易陷进去,很难自己爬出来。

徐知止想到了她的第一次。

innocence.

是在她的卧室里,十七年的光阴都凝聚在那一刻,然后被打碎,重组。

她一无所知,青涩得很,一步一步地,任由宫殊带领着探索。

亲吻,抚摸,扭腰摆臀,dirtytalk。

宫殊温柔地做着前戏,照顾着她的感受,让她放松,让她享受。

那时候,一切感官刺激都被无限放大,又被记忆这不理智的婊子郑重地加之以最华丽的油彩,装饰得胜过所有青春电影。

现在想来,她以为的完美第一次,从一开始,条件就并不成立——宫殊大概率地有被干的经验了吧。

男人都是这样。

刻在骨子里的不安于室,淫荡放浪。

徐知止的手毫不留情地探进去,草草扩张,又就这温水进了去。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面前的男人仿佛只是提供一个情绪的载体,他是谁根本不重要。

他放肆动情的呻吟,随口说来的一切骚话,恬不知耻的高潮表情,都不重要。

生理欲求需要发泄。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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