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主子咬出来(1 / 2)
时坚白十八岁便战功彪炳,十年来未尝败绩,一杆长枪所向披靡,战场上更是杀人如麻,最后得了个修罗将军的名号。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京城大家族的闺秀,在来到边关没两年便病逝,第二任妻子在他二十三岁那年难产而亡,第三任妻子死于瘟疫。
都说事不过三,京中渐渐有了传言,都说修罗将军身上杀气太重,克妻,所以但凡爱惜女儿的好人家都不会把女儿嫁给他送死,愿意把女儿嫁过来的也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家族,时坚白也看不上。
如此一来二去年近三十的时坚白成了鳏夫,膝下只有一个女儿留在京城府中由老夫人亲自抚养。
都以为娶不着媳妇儿的老鳏夫时坚白必然心中苦闷,可谁也不知道他如今每天都在自家小厮肚皮上快乐无边。
才十六岁的庆生却有苦难言,他不克妻啊,他想娶媳妇儿,他爹还盼着他生个大胖小子传宗接代呢,可如今他却天天菊花开,夜夜合不拢腿。
“主子,要不你再娶个夫人吧,火气那么大也不是个办法。”庆生一瘸一拐地扶着腰伺候时坚白穿衣。
他容易吗?被操成这样还要干活,以前在庄子上多快乐呀,果然当奴才就不是人干的活儿。
“火大不是有你吗。”时坚白垂着眼角,冷冷地看着一脸愁苦的庆生,果然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别啊主子,这可不是正道,您也不能可着我一个人折腾啊。”哪怕是纳几个妾也好呀,庆生心里哀叹,可惜主子的家事他也不敢多说,不然就是僭越。
看着庆生嫌弃的嘴脸时坚白脸子拉得老长,“伺候主子是你分内的事,难不成还真把自己当成精贵的少爷了不成。”
看时坚白明显不高兴了,庆生赶紧改口:“奴才不敢。”
时坚白拂开庆生的手,三两下穿戴整齐转身出了营帐向较场走去。
庆生夹着屁股跟在时坚白身后小步追赶着,昨夜被折腾了大半夜,他浑身骨头都要散了。
每次时坚白上完战场回来都会特别亢奋,就像见血后的猛兽一样危险,以前没有庆生时他都压抑着心底的烦躁,如今有了庆生,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
只是那个小奴儿明显挺嫌弃他,时坚白臭着张脸来到较场上看士兵训练,原本在外人面前就不苟言笑,如今更显严厉,下头训练的将士们头皮一紧,赶紧更加拼命地训练,生怕让将军逮到小辫子。
“你是在耍绣花针吗?”时坚白手中提着长棍啪的一声抽打在一名将领身上,对方被打得在地上滚了一圈,赶紧爬起来接着训练,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手中的长矛刺来刺去,不敢再有半分含糊。
其他人更是绷紧了神经,深怕成为下一个挨揍对象,将军的枪法出神入化,棍法自然也毫不逊色,挨上一棍能痛上好几天。
直到休息时间时坚白才走出较场,庆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屁股后面。
将军一走,较场内的士兵纷纷松了口气。
“我的娘诶,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还以为将军转了脾气,今天看来还是老样子。”一个老兵靠在墙根下休息,忍不住感叹。
“可不呗,刚才看他那脸色俺就知道要遭,小李那小子还敢糊弄。”
“新兵嘛,不知道将军的厉害。”
“嘿嘿嘿,可不是,俺一看将军那眼睛就知道咋回事。”两个老兵看着被揍的新兵窃笑着。
“咋回事嘛?将军今天心情不好?”一个新兵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诶,你新来的不懂,以前将军但凡出去杀敌回来必然要这么来几天,看谁都不顺眼,让他逮着了自然是要挨揍滴。”老兵是过来人,有些自得地向新兵传授着经验。
“可之前将军不这样啊。”新兵来了也有两个月了,这期间将军也不是没出去杀过敌,也没见将军像今天这样啊。
“也就好了这么几天让你们赶上了,我们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
新兵恍然大悟,表示受教。
另一边时坚白回到营帐中处理公务,庆生老老实实地待在一边装蘑菇,他正好和那群新兵相反,这段时间时坚白对将士们是春风化雨,对他可就是狂风暴雨了。
他和那群老兵一样,早早便明白上阵杀敌后的将军大人惹不得,可惜他是逃无可逃,别人是挨军棍,他也是挨“军棍”,屁股天天被捅开花。
“躲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时坚白转头看见恨不能把自己缩紧墙角的庆生,没好气地命令道。
庆生苦着脸走过去,垂头丧气的样子让时坚白忍不住皱起眉头。
“昨晚是谁摇着屁股让本将军射精的?做出这么副可怜样给谁看?”时坚白丢开手中的竹简把庆生拉进怀里,大掌兜在肉肉的屁股下,说道最后用力掐了把丰满的肥臀。
庆生被掐疼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昨晚求着他射精还不是想快点睡觉。
“还噘嘴,心里不服是不是?”
“奴才不敢,奴才心服口服。”庆生哪敢反驳,他屁股现在还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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