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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断断续续。
他一边说着,一边畏惧地往床尾躲。
贺品安拽着他的脚腕,又将他拖了回去。
那只抚摸过他脸颊的手,不由分说地扼住了他的脖颈,缓慢地收紧,阮祎吸着鼻子,拼了命地喘气,涎液从微张的唇边流下来。
短短几秒,思绪就被彻底打乱了。
氧气,他需要氧气。
他哭得越来越凶,鼻子都不通气了。
贺品安却不理他,反而把手插进了他的嘴巴里,残忍地戏弄着他湿软的舌头,搅着他的口水。
男人的膝盖蹭到了他胯下,毫无预警地压下去,碾磨着。
“呜——!”
头皮炸开似的,脊柱僵直,身体仿佛也在过电。
他硬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起的反应。
他害怕。他害怕。
眼泪不住地往外涌,眼前的一切渐渐变成模糊的圆点。
阮祎绝望地扭动着身躯,勃起的性器在男人的腿上磨蹭不停。
更快了,更重了,更用力了。
他们肉贴着肉,男人的膝盖从他的睾丸挤到硬胀的茎身。
他欺负他,让他又痛又舒服。
那种变态的快感倏忽传回大脑,令阮祎短暂失神。
——氧气。
他需要氧气。
他会死掉吗?他会不会死掉?
泪珠顺着眼尾滑落,他用力地抓了一把男人的大臂,仿若用上了求生的意志。
一切就发生在瞬间。
阮祎崩溃地咬住内唇,尝着了血味儿。
颤着,颤着,他下流地挺动着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床上达到高潮。
男人松开了手,把偷走的氧气还给了他。
阮祎贪婪地呼吸着,指尖抓挠着大腿的皮肤,他在确认自己的生命。
那把细腰还在抖,他的鸡巴翘着,精液疯狂地向外喷,在半空里划出弧度,全撒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万籁俱寂。
阮祎疲惫地陷在被子里,怯怯地伸出食指,勾了勾贺品安的手指。
贺品安冷眼看着阮祎脏兮兮的模样,用那只被他含湿的手抚过他的小腹,一点点向上,轻柔地。
指尖沾上了少年浓稠的精液,他看着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把那些东西尽数抹在了阮祎粉嫩的奶尖儿上。
一边抹,一边拧着玩儿。
他还是那副寻常的口吻,却叫阮祎刻骨铭心。
“你记着。被我碰过的狗,没有一个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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